桌面上摆的有点心,还有茶水,锦初起身下床捏起一个尝了尝,味道还蛮好。
随即她就第二个,第三个的吃了起来。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仔细噎着了!”宿承安边叮嘱边倒了盏温茶,见锦初手里拿着点心,索性直接将茶水喂到了姑娘嘴边。
锦初就着他的手饮下茶水,又吃了几块点心,再喝了两盏茶,肚子竟是填得差不多了。
见此情形,宿承安露出种奸计得逞的笑容:“阿锦若是不饿的话,那咱们就等到晚间直接用膳吧?”
锦初不疑有他,下意识点点头,却听到男子附在她耳边笑着低语:“那好,既是阿锦已经吃饱,接下来就让为夫服侍夫人用药吧!”
此言一出,锦初差点笑喷。
这语气让锦初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现代社会里的那句“大郎,吃药了!”的经典台词。
此番若将性别兑换一下,也就与武大吻合了!
见锦初突然发笑,宿承安心里讶异,他回顾了下自己方才讲过的话,并不觉得有何好笑之处,遂就虚心请教:“阿锦,何事惹得你如此开怀?”
锦初摆摆手,随口敷衍他:“不关你的事,只是突然想到很久之前一件丑事,故而就忍不住笑了。”
“那你上床吧,我来给你涂药!”宿承安换回之前话头,拿起药瓶,作势要来帮忙。
锦初顿时闹了个脸红,连连推拒:“不必……了……吧!歇了这半日,我感觉已经好了很多,想来再有两日就差不多了。”
虽然二人已是夫妻,但毕竟新婚第二日,彼此还不特别熟悉,尤其涂抹的又是那么私密的位置,锦初自觉抹不下脸来让宿承安上手帮忙。
对于锦初的拒绝,宿承安却是毫不退让:“不行,必须要用药,若是你实在害羞的话,就自己来,但若是你无法完成的话,那就我来!”
他笑容全失,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伤处本就是我大意造成的,若不让你快点恢复,我实难心安。阿锦,我们是夫妻,日后总要相熟,左不过早一日晚一日的事情,莫非你还要抗拒我的靠近吗?”
此言一出,锦初顿时败下阵来。
她并不是个忸怩作态的性子,如今两人已是夫妻,且这药她自己也确实不好涂抹。
若是不用的话,又有些说不过去。
今日因着她身子不适,他已经再三道歉,很是愧疚,午间还亲自跑去城外刘神医那里帮她讨了药回来,就是想让她赶紧康复起来。
如果自己不用的话,岂不是伤了世子爷一心补救之情?
想到这里,锦初心一横,低声吩咐:“那你将门窗都关上,帷帐也落下。”
宿承安答应一声,亲自去关了门窗,又将床两侧的帷帐放下,这才拿着瓶子钻了进去。
锦初早面色赤红的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催促他:“你快些,只此一回啊!”
宿承安看到玉*体*横陈,半遮半掩的姑娘,心头顿时一荡,。
复又反应过来锦初需要上药,他却还在胡思乱想,当下暗骂自己一声,打开药瓶,朝着姑娘伤处抹去。
药膏甫一涂上,一股清凉之意瞬间就涌了上来,之前酸痛的感觉顿时淡了不少。
也怪不得宿承安坚持要帮她上药,这东西确实效果极佳。
少顷,二人结束了这场尴尬又羞赧的上药之举。
锦初坐起身来,正要开口道谢,却见宿承安脸色涨红,八月仲秋的凉爽天气里,他额头竟是出了一脑门的薄汗。
青年嗓子喑哑,发出无奈的喟叹:“阿锦,帮你涂药简直犹如在给我自己上刑!”
他温柔抱住姑娘,似是对姑娘,又似是对着自己喃喃低语:“日后我再不会如此莽撞行事伤害阿锦了!如此真可谓两败俱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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