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不动时,他会忍不住出神。
或许,一开始的时候,他不该使那么多手段?
可是如若不使,就连这短暂的美梦……他都无法拥有吧?
他不知道。
好像,记忆之中,他所有想要的一切,都需要他去谋划。
他如果什么都不做,一切早就是空,宜城早就没有他这号人物。
一直以来皆是如此,他早已习惯。
包括后来在遇到她的问题时,他也是这般行事。
……但他有刻意地收敛,没有像做别的事情那般没有顾忌。
他在克制,从始至终,都在克制。
当初她生日那天,他也打算好了成全,已经妥协放手。准备进去将粉钻耳钉送给她,随上祝福,而后便从容离开,放下一切。
他没有不择手段。
在之于她的事情上,他自认为已经克制得很好。
只是,或许……还是过了线。
超过她所能接受的那条线了。
所以她生气,她离开,她不要他。
谢问琢无声地握紧方向盘,手背青筋突兀地冒起。
这五天里,他所能感知到的味道就是苦涩。之前的清甜,真就如同南柯一梦。
行驶到下一个路口的时候,他突然调转车头。
家中没有人。
他丧失了原先强烈浓郁的回去欲望,提不起半点兴致。与几日之前,形成强烈反差。
没有她的地方,就只是一个房子。
-
距离上次聚会,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柏珩抓了把头发,懒懒地往沙发上靠,“真稀奇啊。你谢问琢今天竟然还能主动凑场子。”
以前不稀奇。
但从他结婚以后,这可就是件稀奇事了。
他好不容易娶到了惦记多年的人,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人粘糊在一起,哪里还有功夫理会他们?
重色轻友,啧,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这段时间,他们可是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谢问琢闷声:“她跑了。”
柏珩:“……”
他给气笑了,他就说谢问琢怎么有空理他们了!合着是人跑了!人跑了才有空搭理他们是吧!
其他几个也都没忍住偏过头去笑出了声。
柏珩气愤完毕,凑过去问:“你做了什么?”
等听完之后,秦岱摇头总结:“得,就是被你气跑的。你要是没有这张脸,这个身份,这层关系,这个背景,这个身家……”
柏珩踢他一脚:“你是来这夸他的?”
秦岱不紧不慢地接着道:“那你就跟个土匪一样,土匪抢亲。”
谢问琢凉凉地扫了他一眼。
柏珩笑出了声,又问他:“你这混的不行啊,情敌都追过去了,你怎么还在这?不怕情敌哄人成功,把人追回去么?”
“她……现在不想看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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