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人高马大七尺男儿是怎么淡定的说出这种话的?
看着就不像是恋爱脑的姜盼竟然还真的弯腰亲下去了?
亲就罢了,大白天的竟然还亲了好多下,还愈演愈烈!
呸!真是凑不要脸!
牢房里,虞归晚平静的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他理了理自己身上被官兵拖拽的有些凌乱的衣服,抬手将一头乌发拢于耳后,眼神放空,落在满是杂草的牢房地面上。
全安县县令望着他,一时不知从何问起,讪讪的望向谢祈言:“大人,这”
谢祈言摆摆手,开口问道:“是你自己交代,还是我一点一点问?”
虞归晚轻笑了一声,目光从他身上停留片刻,落在一旁的姜盼身上:“你倒是很相信他,你就不怕有一天,他会负了你吗?”
姜盼神色淡淡的回望:“我信不信他,与你无关,他会不会负我,也与你无关。如果哪天他对不起我,我会自己动手,轮不到别人来。”
她神色清明,声音冷峻:“除了律法之外,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根据自己的主观意识,随意判断定一个人是否有罪,是否罪该当死。”
虞归晚怔了片刻,望着姜盼的目光恍惚,最终痴痴的笑了起来,笑的前仰后合,刚拢好的头发又散乱开来,笑得眼眶都红了:“说的多好听啊”
他红着眼抬头望向站在面前的众人:“这世上的律法本就是男子所定,其中的一条条一例例无一不是在为你们男人开罪!为什么这世上那么多逼得自己妻女活不下去的狗男人仍然活的肆意?为什么他们得不到惩罚??!”
他最后两句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褪去了女性的清丽,带上了一丝男性的低沉。
县令抚了抚头上的冒着,有些手足无措,讷讷道:“可可你不也是男子吗?”
虞归晚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顷刻间安静下来,他瞪大眼睛望了一圈众人,跌跌撞撞的后退了几步,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不是我不是”
谢祈言皱眉看了眼县令,县令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一头冷汗的往后退了退。
谢祈言再望向虞归晚时,也懒得兜圈子,直白问道:“全安县这些命案,都是你做的?”
虞归晚像是没听到般,埋头不语。
谢祈言眉头微皱:“秋娘待你不薄,她不堪夫君的虐待,上吊自缢于家中,你为了给她报仇,于秋娘头七那日杀了她夫君。然后一路逃回秋娘的故乡全安县,在这里男扮女装,暗中勾引试探男人的真心,那些被你杀死的男人,都是没有通过你考验之人。”
他说罢,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擦冷汗的县令,若有所思:“你也曾试探过县令,但县令惧内,没有受到你的诱惑,所以后来你对县令两口颇有照顾。”
正在擦汗的县令手上动作一顿,想到那些惨死的男子遗体,额上的冷汗更甚。
他竟然在无意中躲过了这么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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