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门口又出现几个高大的身影,红脸男人的几个跟班已经倒在血泊中。
红脸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似乎想求饶。
掐住他的单磊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手上用力,随着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红脸男人软软地倒下。
年轻女人睁大惶恐的眼眸,来回在单磊身上脸上巡视着,忐忑不安的目光停留在他脸上。
她露出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不敢置信地问:“父。。。。。。父亲?”
“小雯,是我!”单磊心酸又爱怜地望着依稀还有着记忆中痕迹的女儿。
她踉跄着扑入单磊胸前,嚎啕大哭起来:“父亲。。。。。。呜呜呜。。。”
父亲抱头痛哭,良久以后,单磊抹掉脸上的泪水,声音嘶哑:
“小雯,父亲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别哭了,你先把衣服换了。”
“嗯。”单雯顾不得擦掉泪水,勉强用破碎的衣服遮掩着上身,进卧室换衣服。
“谢谢宗老弟!多亏了你们。”单磊眼睛红红的,转身向门口的领头高大青年道谢。
“单先生客气了,应该的,只可惜嫂子。。。”宗姓青年豪爽的摆手。
作为狂浪帮的核心成员,他清楚这差事是陈至光的委托,要不闻帮主也不会派他负责这种小事。
“唉。。。”单磊长叹,十几年不见天日,家破人亡。
家人的境况在来之前狂浪帮都打听清楚了,为了儿子能晋级公民,女儿竟然连晋级都放弃了。
为了保全儿子,夫人让他去上阳就学,如今大学四年级,也没钱进阶二级,
女儿二十五,还是平民,还好没嫁人,也没像她母亲一样流落眠花街。
卧室的门开了,单雯换了件洗得发白的浅蓝衬衣,看了眼门口血泊中躺着的几句尸体,迅速移开目光,哆嗦着问:
“父亲,我们?”
“小雯,我们回家。”见女儿的样子,单磊又是一阵心酸。
“我们家的房子被。。。”
“走吧,房子已经回来了。”
“真的么?父亲你?”单雯满怀期待地望着父亲。
“我是被冤枉的,现在自由了。”单磊点点头。
“太好了!”单雯眼中闪着激动的泪花。
她孤单地支持着姐弟的生活,还担负着母亲欠下的债务,早已不堪重负,人生一片灰暗。
父亲的回归,让她对新生活又燃起了希望,看到地上的尸体,她有些担心地问:
“父亲,你怎么能从矿山中出来呢?”
单磊讲述了他如何被陈至光从矿山小镇救出,又在狂浪帮的帮助下找到她的经过。
又叮嘱女儿:“雯儿,工作辞了吧,这半年你要刻苦训练,恢复体能,专心为明年一月晋级公民做准备。”
单雯做梦都想有机会晋级公民,但对于父亲的经济状况没底,迟疑地问:
“我不需要去挣钱了么?”
“小雯,你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单磊点头。
单雯欣喜地抱着父亲的胳膊,头也不回地离开租住的小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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