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青春些,头发要黑长直,看向秦寿时的眼神一定要无辜、不解、茫然。对着镜子多多练习……”有了祁怨的教学,陈北笙简直是开卷考试,还是那种监考老师把答案给你找好的那种,只要你抄上去,定会考满分。
没到一周的时间,秦寿顺利被陈北笙拿下。
要不说秦寿和柳如烟奇怪呢,前世两人谈了那么多男女朋友,愣是没有一个发生过关系,说他们保守也好,什么也好,怎么看怎么都是在为对方守身如玉。
如今陈北笙面临的也是这个情况,但陈北笙是什么人啊?人家可不喜欢男人,巴不得秦寿对她柏拉图式爱情呢,根本毫无怨言。
与以往的女友不同,陈北笙这种保持距离的女朋友成功的引起了秦寿的注意力,人嘛,都是喜欢新鲜的,没见过的东西,一来二去,对陈北笙上了心。
顾得了一头就顾不了另外一头,柳如烟每次给秦寿打电话,都得到‘在忙’的回回复,让本就敏感的柳如烟立马意识到了不对。
第五次约人未果后,柳如烟找上了门,正好看到秦寿将陈北笙堵在墙上壁咚,二人唇与唇的距离极近,仿佛下一刻就要亲上一般。
柳如烟还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她以外的女生和秦寿如此亲密相处,顿时心口一痛,下意识叫了秦寿的名字。
“秦寿。”二人同时转过头去,秦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眉头紧锁,眼中满是不耐烦,在看到是柳如烟时,表情明显一愣,但抵在墙上的手并没有收回。
“你就是如烟姐吧?我经常听秦寿提起您……”陈北笙刚刚强忍着生理性不适,没有推开秦寿,毕竟以后要成为她的挡箭牌,能忍还是忍着点的好。现在看到柳如烟的到来,陈北笙只觉得柳如烟如同天使降临凡间,解救了她这个小可怜。
秦寿见陈北笙一看到柳如烟,立马从自己身边逃走,亲亲热热的挽上了柳如烟的手臂,眉头皱得更紧了,心中有些暗怪柳如烟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你们了。”柳如烟在说这句话时看向了秦寿,见秦寿下意识的点头,呼吸一滞,心口疼的厉害。
“哪里的话?如烟姐什么时候来都是时候,如烟姐你长得可真好看,你的皮肤为什么这么好?如烟姐你喷的是什么香水?……”陈北笙一见到好看的女孩子就忍不住想要靠近,虽说早就通过祁怨知道了柳如烟和秦寿的关系,但在看到柳如烟长得实在是美丽,且救自己于水火后,陈北笙不受控制的热情了许多。
“北笙,不要吓到如烟,还有你是我的女朋友,跟如烟这么亲热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秦寿看着陈北笙和柳如烟越贴越近,忍不住泛酸。
“咦,秦寿,认识十多年,竟不知道你连我的醋都吃,我和北笙亲近一点怎么了?难不成你还希望我的北笙变成敌人不成?”柳如烟说这话时,为了气气秦寿,还往陈北笙身上靠了靠。
“好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没事我和北笙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说!”秦寿拉过一脸满足的陈北笙就走,完全没有再看柳如烟一眼。
柳如烟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全程秦寿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倒是那个陈北笙不停的回头挑衅自己。
陈北笙:我那是在抛媚眼好吗?还真是抛给瞎子看了!
回到家中的柳如烟在床上翻来覆去,不停的脑补俩人干什么去了,发生什么了。凭什么她认识秦寿十多年都没能拥有他,一个认识没多久的人就可以得到他?
看秦寿对陈北笙如此热络,且亲热,柳如烟觉得自己为了他守身如玉这么多年也是时候结束了。
画了个妆,穿上超短裙,柳如烟大半夜一个人跑去了酒吧,她就不信了,还找不到一个比秦寿还好的男人了?
“照片你都见过,虽然化妆了,但是改变不大,想必你能认出来,记住我说的,她喜欢被吊着的感觉,不喜欢舔狗,你要又虐她又爱她还要pUA她,她才会对你死心塌地……”
上场前,祁怨最后的教学,陈楠笙听的比以往认真多了。
陈北笙单手插兜走到了吧台前坐下,左边正是一个人喝闷酒的柳如烟。
“一杯LANGISLANdIcEtEA。”说完,陈北笙左右手指轮流敲击着桌面,也不看柳如烟。
柳如烟被陈北笙的嗓音吸引,又听到秦寿经常点的长岛冰茶,脑中不由得想起两人看过的影片,影片中的男女主下班后就是喜欢去喝一杯长岛冰茶,这让一向爱装逼的秦寿学了去。
一到酒吧不管自己酒量如何,都会学着电影中男主的台词道:“LANGISLANdIcEtEA,thANKYoU。”
第一次不知道长岛冰茶是个烈性酒,听名字还以为是茶的秦寿喝多没少丢脸,后来每次点完,也只是放在那里,当作装逼的工具。
“哒、哒、哒……”手指有规律的敲击在桌面发出的声音,这让柳如烟再次想起秦寿,秦寿每次无聊的时候,就会无意识的敲击桌面,这一点他与秦寿也很像。
本就不甘心的柳如烟,喝多了看到与秦寿极其相似的人,下意识的把陈楠笙看做了秦寿,就这么贴了上去。
“秦寿,你怎么来了?不用陪你的女朋友了吗?”声音明显夹了起来。
陈楠笙的身子一僵,啊不是,老师也没说柳如烟会自己往上贴啊,这可咋办啊?
只是靠在怀里,陈楠笙倒是没有身体不适应,他和陈北笙一样,只要不是真的和异性发生关系,那么都oK,亲亲的话也只是觉得恶心,忍忍也不是不行。
柳如烟就这么错把陈楠笙当成了秦寿,一直缠着陈楠笙说醋话,眼看柳如烟越喝越多,陈楠笙觉得自己搞定不了了,这才给陈北笙打了电话。
毕竟是陈北笙刺激的,让她来善后理所应当。
第二天柳如烟头痛欲裂的醒来,看到的就是跟她同床共枕的陈北笙。
“啊!”尖叫声吵醒了陈北笙,陈北笙迷迷糊糊的睁眼,看到的就是如同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柳如烟,心里痒痒的,恨不得立刻马上把柳如烟按在怀里。
“如烟姐?怎么了?”按耐住自己的欲望,陈北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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