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承安正坐在桌前,神色带着几分薄醉后的恍惚,听到动静,他向着洗漱后的姑娘望来。
脱掉华服,洗去铅华的姑娘,此时身着洁白中衣,望着他的目光乖巧无辜,我见犹怜。
她朱唇微启:“我好了,你也去吧!”
一股想要摧折的渴望油然而生。
宿承安垂眸掩住眼底神色,低低“嗯”了声,起身朝着后室而去。
锦初暗自揣测,他这是害羞了?
虽然自己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但宿承安也没亲近过别的女子,如此算来,他与自己也算是五十步笑百步,不相上下。
思及此,她浑身的紧张和忐忑顿时跑了大半,脸色也平和起来,悠闲地躺在小榻上,任由两个丫头拿了棉巾帮她绞干头发。
就在她昏昏欲睡之时,宿承安从后面走了出来。
锦初抬起头来,顿觉眼前一亮。
青年宽肩窄臀,猿臂蜂腰,额发下未干的水滴顺着中衣的领口,滑入了线条硬朗又流畅的胸*膛,整个人都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咕咚!”
许久不发病的颜控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一声清晰可闻,宿承安忍俊不禁,心头骤松。
很好!阿锦也没比他强多少。
“你们两个下去吧!”他朝着雨橙雨杏吩咐。
见男主人出来,两个姑娘早就知礼的低下脑袋,此时听得这天籁之音,忙起身低头退了出去。
“吱呀”一声,门也关上了。
宿承安走到锦初面前,拿过雨橙仓促离开时没来得及带走的棉巾,再次覆上姑娘那顺滑的青丝。
锦初没动也没说话,任由他握紧她的头发。
姑娘微闭双眼,睫羽轻颤,似是两排小刷子,一下又一下地在他心头扫荡,鼻息间萦绕着她沐浴后的清香,宿承安只觉自下而上起了一团火,渐渐烧到了整个身体。
“阿锦,你的发已干了。”张口就是喑哑的声音。
浓烈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是被他的火热感染到,锦初一张俏脸已是灿若云霞。
“嗯。”她低不可闻地应了声。
“那我们去歇息可好?”
这一次,男子的声音更是低哑,似在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风暴。
姑娘微微点头,这回连话都不说了。
男子却似收到信号一般,一把抱起怀里的人儿朝着床上放去,白玉帐钩上的帷帐亦随之落下。
衣服一件接着一件抛了出来。
地面一片狼藉。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猫一般地细声呜*咽着:“宿承安,你,你轻点儿!”
“好,好。”男子声音带着喘*息,身体却是贯彻实施了言行不一。
雪白如玉的柔荑自帐内伸了出来,很快又被一只大掌捉了回去。
一阵风袭来,吹得不远处树上的桂花簌簌飘落。
屋内床柱两侧的白玉帐钩,摆动的愈发激*烈。
女子似喘似*泣的声音再次响起,少顷,男子低*吼一声,室内归于平静。
两只儿臂粗的大红喜烛仍在热烈燃烧,似是亲眼见证了一对璧人的火热情浓。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也羞红了脸,悄然无声地躲入了身后的云层。
好一个摧花羞月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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