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眠醒来的时候,头在抽疼的,喉咙也是干涩难耐,像是吞了刀片,身体虽然没有力气,但身体没有任何不适。
江屿眠睁开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
原来只是发烧中的一场梦。
他和薄执言各取所需的第一次。
——“江唯,你最好记住是你求我的。”
他当然记住了。
可惜他不是江唯,他是江屿眠。
那天他在第二天早上他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告诉他自己是江屿眠,不是江唯。
男人沉默着看着他,没有他意料之中的愤怒,只有平静,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江屿眠知道这时候他是谁都不重要。无论是谁,薄执言都会负责,严于律己是薄家的座右铭,无论是人格还是身体。
“还难受吗?”低沉磁性的声音传来。
江屿眠抬眼看向衣橱那里,身形健硕的男人正在换衣服,白衬衫将富有侵略性的躯体覆盖,贴在手腕的袖口没有任何褶皱,从到走线到缝合都是一丝不苟,每当纽扣一直到扣到喉结处,男人就会在此时微微皱眉。
江屿眠干涩的喉咙也不由得滚动一下。心道,三十岁的薄叔叔又多了份成熟男人的魅力,他真的难以把控,可惜了,以后没他的好日子了。其实睡了薄执年四年也不亏。
“不。。。”出口沙哑,江屿眠下意识摸了一下喉咙。
薄执言刚把西服套好,就听见涩哑的声音,只是微微蹙着眉没有转头,“床头有蜂蜜水。”
江屿眠坐起身后拿过喝了一口润了喉咙才说话,“谢谢,先生。”
蜂蜜水很甜放了柠檬汁,只有薄执言知道他不喜欢过于甜腻的味道。
他总是那样,将所有细节都做到极致,可惜换一个人他依旧会这样。相敬如宾在他俩之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薄执言不喜欢这句先生很久了,但是又不知道怎么让他改,“今天管家会带你去医院。”
昨天晚上江屿眠梦中挣扎不让自己带他就医。只好喂了退烧药接着用酒精擦拭身体,江屿眠发烧的时候手脚不老实不盖被子,一直折腾自己,到了凌晨四点才消停。
到现在六点,他只睡了两个小时,眼下青黑一片,昨天刚回国,堆积在国内会议实在太多,否则他也不会抛下江屿眠一个人去医院。
江屿眠乖巧答应,“我知道了。”
关心是一回事,小狐狸犯的错又是另一回事,薄执言拿着领带坐到江屿眠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审问意味十足,“我听说管家说,你这半年不常回家。”
隐婚四年,薄家的企业进军国外的重担同时也压在了薄执言一个人头上,出差四天半月都是常态。只是这一次,上半年北美那边分公司出了问题,薄执年从开年就去那边解决问题,事态扩大,以至于半年都没有回来。
本就是一场被设计的闹剧,四年过去了,薄执言护了他四年,他也不奢求什么了。
江屿眠自觉接过领带给男人戴上,嗯说,“刚毕业嘛,就找了一份工作。”
薄执言以为自己给江屿眠每个月三百万已经很多了,足够他挥霍,“什么工作?”
江屿眠知道男人只是随口问,并不是真的关心自己,“音乐剧制作人。我大学专业是这个的嘛,就去做这一行了。”
江屿眠在他面前表现的一直很乖,但最近好像很不老实。
他从江屿眠十八岁开始养到现在,他做了什么自己了如指掌,只有这只小狐狸才觉得自己瞒天过海,
从薄执言的角度,江屿眠纤长的睫毛耷拉在眼尾,因为昨晚发烧的缘故,眼尾红红的,就好像他欺负了江屿眠一样,“什么企业?”
江屿眠系好领带后,抬头和男人漆黑的眼瞳撞在一起,一瞬间心颤,很快垂下眼,恢复心神,“普通小工作室,我就是去混时间,先生每个月给我的钱都花不完的。”
江屿眠示好的仰头亲吻薄执言下巴,男人下巴青色胡茬有些扎脸,唇瓣轻轻一碰就离开了。
身后闹钟呱呱的响了,江屿眠转身摸索枕头下的手机,以至于没有注意身后人晦暗不明的眼神。
薄执言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眼神清冷的看着江屿眠,“我去上班了,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江屿眠杏眸微眯盯着手机,他没有抬头,在床上像只懒洋洋的小猫对着薄执言摆手告别,“好的,先生再见。”
江屿眠有自己的分寸,四年从来不会给薄执言打一个电话。
薄执言站在原地有了一会儿,他不可否认自己有期待江屿眠每次离别的吻还有拥抱。
感觉男人还站在原地,江屿眠边回着微信里的消息边问,“还有什么事吗?”
“我在想手机在哪里。”男人佯装翻找床头柜找手机,弯腰的同时,江屿眠一下子就从他的西服里抽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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