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绳从始至终都被崩到最直,即使七花还只是一只毛绒玩具那么大的幼犬,陈淇也有几次险些拉不住它。
陈淇和祁聿风的钓具都是王勉买的。王勉自从知道陈淇一直和祁聿风住在一起,就已经对两人竟然结伴去度假村钓鱼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现在已经临近夏天,上午和中午的阳光太大,不太适合钓鱼。
陈淇来时看见湖滨的某处有着非常茂密的树林,树林下是浅绿的青草。绿荫下支着躺椅,绿意森森摇曳斑驳树影,躺在那儿睡午觉大概会特别舒服。
陈淇先将行李箱里的东西简单收拾了一下,考虑到七花还一心盼望着出去玩,又叫了度假村的佣人将七花带出去遛弯。
祁聿风虽然勉强腾出了两天的时间陪陈淇出来玩,但就算出门了也仍是在书房看文件。
现在的阳光明媚,气温也高,陈淇将圆领卫衣脱了,换了身短裤和花衬衫,又蛮横地将祁聿风从书房里拉出来,脱掉他的黑色衬衫给他换上了同款。
祁聿风平日里整天穿着西服,少数没在工作的时间也是穿着黑白灰色的常服或是家居服,很少有像现在这样穿得鲜艳的时候。
但祁聿风在穿上陈淇为他准备的宝蓝色衬衫后,竟然意外地变得很不一样起来。
祁聿风的肤色很白,五官深邃,瞳孔下的留白多,这样的长相容易给人带来一种不太好接近的距离感,他平时成熟的穿衣风格更是将这种气场给扩大了。
眼下陈淇给他穿上颜色鲜亮的衣服,祁聿风身上那种生人勿进的气场被削弱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为鲜活的英俊。
陈淇以前和祁聿风相处时总有种自己在谈年上恋的既视感,如今看来祁聿风也不过只比他大了一岁,和他算得上是同龄人,假如像现在这样穿得鲜亮点,还真是现实世界中陈淇会喜欢的类型。
陈淇的这套情侣衬衫已经买了有几天了,如今总算给祁聿风安上了新皮肤,他对此感到还挺有成就感的。
他像摸小猫那样伸手挠了挠祁聿风的下颌,像是偷摸着做什么坏事一样环顾四周,凑近了祁聿风耳边轻声说:“这是谁家的小帅哥,今晚上要不要跟着哥哥出来潇洒潇洒。”
陈淇演起戏来很是投入,神情紧张,左顾右盼,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
祁聿风垂眸看了眼陈淇,一本正经道:“可以,晚上怎么潇洒是由我决定吗?”
陈淇否定道:“当然不是,你只是我的玩物,没有做决定的权利。”
祁聿风点了下头,面无表情地答了声“哦”。
陈淇看祁聿风表现得还算乖顺的样子,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说:“你真是太不乖了,今天晚上我得罚你,而且你不许反抗。”
祁聿风轻挑了下眉:“怎么罚?”
陈淇冷哼一声道:“这还用问?当然是……罚你陪我一起下飞行棋。”
祁聿风:“……”
陈淇的兴趣爱好广泛,平时不仅喜欢登山蹦极这种比较刺激或是狼人杀和网游这种需要耗费一定脑力的娱乐活动,平时也非常喜欢像是钓鱼飞行棋这种比较单一无聊的娱乐方式。
以前陈淇和赵卿卿一起出去钓鱼,都是要带飞行棋出去下的。
陈淇缠着要祁聿风陪他下飞行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偏偏祁聿风每晚上都忙着工作,竟然还真的连一盘棋的时间都没腾出来。
陈淇有时去公司找祁聿风,实在无聊了会让王勉陪着他玩,但王勉的手气简直是差到离谱。
往常陈淇和赵卿卿玩这个都是比谁的眼神好一些,能不能在彼此飞快的手部动作中分辨出对方出的老千。
而陈淇和王勉玩这个的时候即使已经没有使用任何作弊的小手段,王勉都还是摇多少遍骰子都到达不了终点。
现在陈淇总算找到了新的棋友,美滋滋地将飞行棋带到了树荫下的小木桌上。想来也知道祁聿风肯定不懂得这些酒桌游戏中的弯弯绕绕,于是很包容的没有使用那些作弊用的小花招。
但陈淇却很诧异地发现,祁聿风就算是非常随意地摇骰子,每次摇出来的数字都是非常恰到好处的数目。
第一次陈淇还以为祁聿风只是运气好,过了几轮才发觉出不对劲起来,眯了眯眼睛问:“你每次扔骰子的角度为什么都是一样的?”
祁聿风面不改色心不跳,“随便扔扔的。”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你明明就是出老千了!”陈淇站起身怒道:“好啊!是我太小看你了,明明是老狐狸,还装什么小白兔呢!”
陈淇怒气重重地正要坐下来继续和祁聿风博弈一番,忽然注意到不远处闪过一个黑白色的影子。
陈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七花就甩着脖子上的遛狗绳飞扑进了他的怀里。
七花的体型虽然不大,但重量却是实打实的,飞扑到人怀里时简直就像一颗炸弹,陈淇把他抱起来时肚子都还在隐隐作痛。
七花今天一整天都兴奋得不行,被陈淇抱起来时疯了一样地扭着身子狂舔他的脸。
遛狗的佣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撑着膝盖无奈道:“这只小狗力气太大了,我不太能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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