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手指先是指着柳杨:“你大姐啊,长那样一张脸,到了成婚的年纪不嫁人,可不就叫我爹起了心思吗?”
柱子看了看柳青难看的脸色,制止道:“姐,别说了。”
梅子瞪柱子一眼道:“为什么不叫说!那段时间家里为了她爹跟娘都快打起来了!说说她怎么了!”
柳红这下忍不住了:“你不说你爹好色,还想叫我大姐给他生孩子,简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
梅子一听柳红骂人,捋袖子就要上来:“你说谁呢!”
柱子赶紧拉住她姐姐,这边柳红当然也不示弱:“就说你爹呢!癞蛤蟆癞蛤蟆!”
梅子拼命挣扎,简直想立即跟柳红拼命:“你放开我,今天不撕烂这臭丫头的嘴我算是白长这么大!”
柳红一听被骂“臭丫头”立即也要去跟梅子一较高下:“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柳青赶紧拉住她。
场面一度很是混乱,在争吵不休的背景下,路夜白眼睛微眯,看着柳杨道:“我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柳杨刚才在柳红说出来后,就不敢看路夜白的神情,此时被点到名字,更不敢抬头了。她觉得真是丢脸,而且更丢脸的是,这么难堪的事被柳红这么嚷嚷出来,她都觉得没脸见路夜白了。
柳杨“哎呀”一声,扭头就走,后面柳青柳红柱子梅子搅嚷到一块,而路夜白则慢慢笑了。
柳杨回家后就直接回房了,直到柳红回来回房休息,她才对柳红道:“村长老婆来咱们家那件事以后不要在外面说,可能本来没几个人知道,你一说,别人就都知道了。”
柳杨说这话时一心想的是不能再在路夜白面前丢脸,所以忘了村里祠堂前村里人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
而柳红正一肚子气,听她大姐不仅不领她替
她出头的情,反倒叫她以后别多说,真是吃力不讨好,立刻就更生气了:“大姐,你这么说是嫌我多嘴了?”
柳杨一听就是十足赌气的话,便也没生气:“我不是这意思……”但她也不想解释心中的计较,便只得道,“算了,不说了,你休息吧。”然后起身出去了。
这明明就是嫌她多事啊!柳红气得翻身向里。
柳杨出门却恰好遇到她最不想遇到的路夜白,正要再回房,却被路夜白叫住:“站住。”
柳杨缓缓回头,假装刚看到他的模样:“啊,是你啊,你真是要出去还是刚回来?”
路夜白道:“正要叫你一起出去。”
柳杨跟着路夜白出门,一路两人都沉默着,她是不敢说,路夜白却似乎不觉得需要说话。
渐渐地,柳杨觉得自己的心理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要怕路夜白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别人知道她不觉得有什么,反倒路夜白她很在意?其实没必要在意啊,大家只是朋友,就算是丢脸的事,如果是真心交朋友,也不应该嘲笑对方啊。
拿定主意,柳杨再和路夜白相处起来就轻松自然多了。神经不那么紧崩,也不胡思乱想了,自然就有话题了:“咱们这是去哪?”
路夜白也察觉到她的语气和态度的变化,微微笑了笑,道:“不是要找村长问话吗?”
柳杨眼睛一亮道:“你知道他在哪?”
“清丰找到他了。”
经路夜白这么一提醒,柳杨才发现似乎从梅子和柳红发生矛盾前,清丰就不见了。原来在梅子说了“不知道”后,路夜白就叫清丰去找了。
柳杨暗暗赞叹:不仅观察很仔细,就连行动力都这么强!
柳杨跟着路夜白越走越觉得路熟悉,等看到前面祠堂的大门,指着紧闭的大门问道:“村长在这里干什么?”
路夜白示意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柳杨走到祠堂门前正想要推门,腰上却忽然多出一只手,然后她身体一轻,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路夜着越过院墙到了里面。而祠堂正对着大门的那扇门此时洞开着,村长面对着列祖列宗的牌位跪着,而清丰则双手环抱看着他。
柳杨和路夜白一前一后进了门,村长对牌位扣了一个头,然后站起身道:“就算你们想抓我也只是猜想,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凶手!”
这种说话方式,是不是不打自招的另一种形式?
不过,村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就算现在他这么说了,在场的人也都知道他是凶手了,但没有证据,怎么能抓他呢?柳杨想起梅子的话“非要把家里搞得家破人亡吗”,但事实上,令她家家破人亡的不是别人,正是她唯命是从的父亲。
路夜白踱步两下,站在村长的对立面,负手道:“你好像对自己很自信。”
村长冷笑一声,只是这笑声还没有到一半,就被路夜白一脚踢倒:“可能以前你在村子里作威作福惯了,所以想怎样就怎样,那么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留有多少线索,你是个多蠢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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