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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各有情怀(第1页)

一晌贪欢,天光正好。

玄真宽袍大袖衣袂飘飘,与爱徒彭怜相伴而行,她素来矜持,虽然此刻阴中依旧淫水潺潺,心中更是爱极身边男子,却仍保持平时端庄样子,原因无他,来日她必定广收门徒,若习惯了与爱徒如此亲昵,到时积重难返,还怎么管教门下徒子徒孙?

彭怜落后半步以示恭谨,一手却覆在恩师臀上把玩不停,听着玄真絮絮低语,脑海中不觉意乱情迷。

「……那年我随师尊游历,正到省城一户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余,认识了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说前尘往事,丝毫不管爱徒一旁肆意轻薄,只是说道:「后来你母亲上元灯会与人一见钟情、私定终身,而后未婚成孕留书出走,再到前来投奔,这中间的事情,却要你母亲讲与你听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红转头看着爱徒嗔道:「再摸下去,为师便要在这里再要一次,看你还去不去找你娘亲!」

听她如此一说,彭怜讪讪放下手来,经阁师徒尽欢,他此刻并无多少欲念,只是看着恩师道貌岸然,故意把玩亵弄,见师父嗔怪,连忙赔礼道歉。

玄真忍着笑意继续说道:「经历昨夜一番变故,晨时为师与你娘细细聊过,她心中其实并不反对与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红尘,知道世间礼教纲常非是无物,你年岁尚幼,将来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时一时兴起,只图一晌之欢,将来若生悔意,却是于事无补、悔之晚矣……」

见彭怜意欲张嘴赌咒发誓,玄真轻笑摇头,「此刻你自然说终生不渝,然你一生长远当以百年计,刚过十之一二,将来的事又如何说得准?你母亲谋划长远,为师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将三十,等你步入红尘求取一二功名利禄,懂了世间万种繁华,若还惦念于她,再共效于飞之乐、共偕云雨之欢亦是不迟;若你彼时心有所好、再无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颐养天年、含饴弄孙,岂不也是一桩美谈?」

玄真娓娓道来,她与岳溪菱计议妥当才来寻找爱徒,经阁中一番欢好,这些言语自然不便说与明华知晓,便相偕出门,说是一同参详道法,其实便是要述说此事。

「只是这中间最苦的是你母亲,」玄真语调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我相伴,日后你我师徒尽欢,留她一人,更显清冷了些……」

彭怜默然不语,虽然不能理解恩师慈母苦心,却也知道两女爱自己至深,所思所想皆有道理,他无力反驳,只能默默接受。

「师父,那是否徒儿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与母亲……像和您一样……一样快活?」彭怜鼓足勇气,一把拉住恩师衣袖,大声问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为限,」玄真微笑伫立,轻抚爱徒手臂,爱怜说道:「三年之内,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无碍,便去找你母亲求欢;若三年后你并未求取功名,心中却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亲。」

「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倏忽而过,倒也忍得……」玄真语调悠然,「师父曾经为你起卦,断定你十四岁这年有大际遇,卦象也显示你一生虽然大富大贵、桃花不断,却也险象丛生、步步惊心,当时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犹自云里雾里,如今却是再也难以卜算,想来与你吸纳玄阴师叔祖修为有关,天数紊乱,再难推算了……」

彭怜一愣,师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测,必然精准无比,此刻所言难以卜算自己前程却是何意?

听爱徒问起,玄真摇头轻笑道:「卜算一途,不过揣测天意而已,人生在世,宛如游鱼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奋力向前,又哪里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本身不由己?」

「我辈修道之人,不过略知先贤之法,虽是游鱼,却能偶尔跃出水面,知晓河流大势,趋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气朗,眉宇间媚色仍在,却难掩超凡气度,她如此年纪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脉历任掌门里怕也是个中翘楚,无论床笫间如何风流淫媚,终究难掩其璀璨光华。

彭怜亲眼得见,不由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妇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物,那份得意满足更是难以名状,他心中爱极,伸手便将美妇恩师揽进怀里,情不自禁亲近起来。

玄真聪慧无比,自然知道爱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为之下,那份清冷高贵、睥睨天下气度自然烟消云散,转眼间便成了爱徒手中的美肉玩物,只剩下娇喘吁吁,哪里还有心思指点江山激扬文字?

彭怜却问道:「那师父为何您每次为信众起卦,都能算得那般准呢?」

玄真白了爱徒一言,怪他不解风情,却仍是娇喘着说道:「大道希微,难窥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数。但何为定数?有那积善人家,偶逢劫难家道中落,设若依旧秉持善心、积德行善,那来日东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蛮横之辈,纵然一时意气风发,而后不思悔改,那杀身灭门之祸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辈中人从不妄测天道,猜中了或会惹来天罚反噬自身;猜不中,也要横生枝节、龃龉不断,」玄真任由爱徒抚弄椒乳,眼见四下无人,便嗔道:「你若有心,便在这里插弄片刻,不然便放了为师,少这般磨人……」

彭怜左右目视,观中清幽,便虎着胆子问道:「不会有人来吧?」

玄真轻点爱徒额头,「空有色心却无色胆,今天山门紧闭无人到访,观里拢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晓,明华刚被你轻薄过,就剩个南华,那丫头此刻必然在后山看鸟,你却怕得谁来?」

说起师妹南华,彭怜亦是无语,比起自己和师姐明华,南华每日起居几乎固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经年不断,除去每日所念经书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餐食不同,其他几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师妹后山观鸟的日子,彭怜心中笃定,将师父按在栏杆之上翘起肉臀,托出阳物,对着湿淋淋牝户便插了进去。

师徒二人成奸以来,只在屋中欢娱,偶尔白昼偷欢,也是在房内,如今日在经阁这般本就少见,青天白日之下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却是初次。

玄真平日里端庄矜持,与爱徒结为道侣后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是今日与岳溪菱畅谈解开心结,又与女徒明华共事彭怜,如此一来,她心障尽消,情之所至,自然顺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谈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却又口不能言,只能曲尽风流、婉转承欢。

美妇双手扶着汉白玉石栏杆,翘起白嫩丰臀,迎凑着徒儿彭怜肏干,口中更是吟哦有声浪叫不停。

「好哥哥……好达达……如此硬挺……美煞薇儿了……」

「好儿子……亲儿子……亲达达……快些……再快些……射与为师……射与采薇儿……」

「好达达……不得了了……丢了……又丢了……丢给达达了……唔……」

空旷道观中清寂无声,美妇人的娇吟浅唱被亭台楼阁放大传递,宛如暮鼓晨钟一般响彻天地。

远处一道木门吱呀开启,岳溪菱推门出来,脸色羞红啐了一口道:「白昼宣淫也就算了,怎滴叫的如此大声?这个淫贱材儿!」

另外一边,明华手持一本世情小说走出经阁,也听见了恩师娇吟,心荡神驰之余不由暗自嗔道:「原来师父说参详道法,却是与师弟偷欢去了……」

玄真身临其境快美难言,自然不知好姐妹和女徒儿如何嗔怪自己,只是头晕目眩、心荡神驰,浑不觉天地间尚有外物,眼中所见只有爱徒一人。

师徒二人刚在经阁中尽兴而归,此刻重又欢愉,不过是触景生情,彭怜不疾不徐,眼见恩师身登极乐,这才一边缓慢抽送一边问道:「如方才薇儿所言,岂不是说卜卦之事皆是虚妄?」

玄真娇躯轻颤,皱眉哼道:「天道昭彰……晦涩难明……每日精研深修……自然……自然能偶尔一窥真容……即便是……凡夫俗子,偶然也会天……人感应,只是他……们浑浑噩噩,难以见机行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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