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们离去,玄真才放下手中粥碗笑道:「一早见你便是如此,怎的昨夜没有睡好吗?」
岳溪菱知她话中所指,脸色微醺,却也并未否认,只是说道:「早上怜儿抱我,说了很多非分的话,还……还亲了我一口……」
「我便想,我与怜儿,怕是再也难回从前那般母慈子孝模样了……」
玄真愕然一笑道:「从前怜儿年幼无知,懵懂不觉你这做娘的如何美好,如今尝了女人味道,再看你已有所不同,你却让他如何回去从前?」
「更何况你将他养大成人,十五年来清心寡欲,如今他既已长大,岂不正好孝顺你,弥补这十几年虚度大好时光?」
岳溪菱轻咬贝齿,悄声呢喃:「可我终究是她母亲,世俗人伦,礼教大防,怎么轻易破败?如此忤逆人伦、离经叛道,不说世人说三道四,便是天道昭昭,怕也逃不过去罢?」
玄真灿然一笑,缓摇臻首道:「天道有常,如日中天,如月高悬,凡夫俗子画地为牢,固步自封,却与天道何干?天道昭彰,因果循环,昔年你未婚成孕、出走产子,而后全心哺育将怜儿养大,可谓之因;今时今日,怜儿长大成人,事母至孝,以身为报,当谓之果。」
「你十四年清心寡欲、隐居山野,不思三媒六聘、洞房花烛、男欢女爱亦是因,十四年后而立之年有子彭怜朝夕相伴一解相思之苦亦是果,」玄真雄辩滔滔,又是道家翘楚,一番言辞天衣无缝,只听她侃侃而谈道:「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两情相悦,不损他人、不伤天和,夜里缠绵榻上,白天耳鬓厮磨,天道既然昭昭,又岂会如此昏聩不明?」
「至于世人说三道四,你既不说,怜儿还能四处嚷去?关起门来自家欢愉尽兴,只论风月,何必在意世人眼光?」
玄真一番强词夺理,岳溪菱听得频频点头,随即恍觉不对,面容红热嗔道:「满口歪理邪说,亏你还是得道高人!我却做不到你这般心无挂碍!怜儿如今年幼,自幼随你我长在山中,自不知世间伦理纲常为何物,等他将来长大成人,耳濡目染之下,万一后悔今日做下错事,岂不悔之晚矣?」
岳溪菱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这做母亲的,却不能如你那般肆无忌惮,虽说……虽说我这心里,对怜儿心心念念,恨不得这会儿就和他睡到一处成就好事,但思来想去,世间事有可为可不为,当为不当为,人既为人,自当有所节制,图谋深远……」
玄真脸上笑容敛去,半晌后微微点头诚恳道:「你所言极是,这却是我不曾想过的,怜儿年幼尚不知礼法严苛、纲常所在,若是将来真个反悔,与我这当师父的尚且情有可原,与你却是难以自欺欺人……」
「你却如何打算?」
听玄真问起,岳溪菱深吸口气下决心道:「怜儿自幼明理,我与他讲明利害,相信不难劝他回心转意。况且平常有你相伴,他便不至寂寞,用心攻读经史子集,待经历过世间繁华,若还有心,我……我这身子舍与他便是,又不值得甚么……」
「只是说了容易,做来却难……」玄真轻声叹息,「每日里朝夕相处,他少年心性,哪里隐忍得住?你又是花样年纪,每日里妖娆绽放,又哪里经得住他挑逗勾引?」
「若果真如此,那说不得,也只能……」岳溪菱语调低沉下去,面容凄苦,眼中却有一抹决绝之色……
远处经阁之内,彭怜远眺窗外,定定看着饭堂方向,虽然殿宇阻隔难见全貌,他却依然看得入神,心中神思万里,不知母亲与师父谈些什么,是否在谈论自己。
窗沿之下,美丽少女明华跪坐在地,手中握着师弟阳根把玩舔舐,微笑问道:「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师姐如此伺候于你,也换不来你另眼相看么?」
彭怜低头歉然一笑,伸手在师姐俏美脸颊上轻柔抚摸,柔声说道:「得师姐垂青,怜儿喜不自胜,只是……唉!」
明华微笑不语,清早所见,姨娘浑浑噩噩,师父若有所思,师弟心神不属,三人如此怪异,想来自然有事发生,只是她未经人事,难以看出师父心思,只觉师弟与师父姨娘之间暧昧难明,所以才有此刻主动献出红唇,只为一探究竟。
「好弟弟,你和师姐说说到底发生何事,师姐便给你含着肉龟让你射得更加爽利可好?」明华仍是不死心,继续盘问彭怜。
彭怜自是不能说出根由,尤其关涉母亲师父,他心思缜密,绝不肯轻易出口,这会儿便笑道:「好姐姐,你若真想知道,不如让弟弟破了你的身子,只要你答应,弟弟这便告诉你究竟,如何?」
彭怜满心以为师姐明华心有计较,断不会同意自己要求,何曾想明华娇憨一笑,点头应道:「好啊!」
说完,明华便站起身来靠坐檀木书桌边上,羞赧说道:「只是你要答应师姐,将来娶妻也好,纳妾也罢,断不能学那书中狠心情郎,对我弃如敝履、不闻不问……」
彭怜愕然,张嘴便要反悔,只是此时师姐明华语笑嫣然、美目盼兮,美艳可人不可方物,以他如今色心之炽,哪里舍得拒绝?尤其师姐水绿色裙摆下白纱襦裙晨光微透,一双雪白美腿隐约可见,想起那腿间不输于师父的柔腻嫩滑,心中情欲如潮,本就坚挺的阳根,更加挺翘跳动起来。
「好姐姐!我答应的,都答应!」彭怜山盟海誓不要钱般不绝于口,上前搂住年轻美丽师姐又亲又啃,伸手解开少女襦裙,将她年轻身体裸露出来,便要剑及履及,拿下少女红丸。
「好弟弟……别在这里……去里间……」明华心中早就千肯万肯,自小到大青梅竹马,师弟又俊俏可人,那根阳物还傲人可爱,诸多因素杂糅,她心中一缕情丝早就系在彭怜身上,只是女子矜持娇羞,加之不明师父意愿,是以一直推却,不肯真个销魂而已。
此时虽然依旧不知师父是否真个如彭怜所说,早已允准让她嫁予师弟,但想来以师父姨娘疼爱师弟之深,自然不会因为姐弟二人私定终身而有所责备。
明华自有自知之明,她自幼孤苦无依,幸有恩师收留养大,若不能继承玄真道统,自然要嫁入民间,能嫁予何人、是妻是妾,却不是她能做得主的。
与其空悬心思不知所托何人,倒不如先与师弟成就好事,即便将来师父责备将她另许他人,能与师弟如此俊美男子共偕云雨,体验那腿间让人魂牵梦萦的粗壮阳根,感受过人间极乐,却也不枉此生了。
有了这番计议,如今又有了师弟亲口许下承诺的筹码,明华终于下定决心,要献身给师弟彭怜。
彭怜色欲熏心,哪里还在意是否要为师父母亲保密?他早有经验,抱着师姐脖颈亲吻不住,手上已扶着阳根,将那硕大圆龟凑到少女玉户跟前,对准宝蛤缓缓刺了进去。
「唔……」明华身体吃痛,开始轻轻哼叫起来,秀眉紧锁,唇色微白,显然疼得厉害。
彭怜灵机一动,连忙说道:「好姐姐,你默念九锁炼心决,意念集于阴户,便可抑止疼痛……」
明华亦是自幼修习道法,念随心起,心随意动,心决起处,那腿间疼痛果然缓解许多,她惊喜连连,展颜笑道:「好弟弟,果然不疼了!这九转锁心决我只当受伤染病时有用,却不曾想能用在此处……」
「要不说你不是师父呢!」彭怜话到嘴边咽了回去,微笑说道:「不疼便好,且让弟弟伺候姐姐升天!」
「啊……为何用了心决……那里还是如此酸麻肿胀……」明华娇俏无双,腿间酥麻阵阵,仿佛腰折一般无法使力,渴盼已久的快感纷至沓来如潮而至,瞬间将她冲得神魂迷乱起来。
「心决锁着牝户门扉,里面却是一段花径,」彭怜早有经验,缓缓推入直到尽头,顶住一团软肉说道:「这便是花心了,顶着研磨,却也能让女子快美难言……」
「好弟弟……好哥哥……莫磨了……好难当……」明华娇声啼叫,却不忘问道:「你却是……从何而知……这些学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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