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姳痛的一整晚没睡,源峻策不给她涂药,没有多余的皮肉,自然无法愈合她的伤口,他做的只是把伤口给冻住,不让血液流出来,仅仅只过了一晚,右腿全部变紫。
源峻策询问幸姳想吃什么,幸姳哭了很久,告诉他想回家。
然后他便没再说话,将被子捏好后离开,房间依然用结界封印住。
幸姳睁开哭肿的眼睛,缩进被子,用力擦走泪水。
窗外传来猫叫,胡桃树上不知道什么站了一只白猫,坐在树干上就这么看着她,身后的尾巴一甩一甩用来驱赶蚊虫,悠闲的在树叶遮挡里享受日光。
隔着很远,幸姳也能看到它漂亮的蓝眼珠,像是谁的家猫丢了,但脖子没有项圈,白净的毛发一尘不染。
她想起自己很久之前,救过两次猫,一次是在初中,另一次是高中。
初中那会儿她刚入学,爬上学校里一棵高大的榕树,将被困在树顶的小猫救了下来,那猫很粘人,还不停地蹭它。
高中也是在树上救的猫,只不过她脚滑,从二楼跳下去摔脱臼了胳膊,为此还没少被妈妈训斥。
两次她所救的猫,都是白色,也是蓝眼睛。
幸姳缓缓瞪大眼,猛地撑起身子,腿传来剧痛,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又砸了下去。
她看着窗外,期待问道:你是来救我的吗?
幸姳对自己的想法感觉可笑,动物会听懂她说话吗?如果这猫是妖的话该多好。
但妖应该不会把自己困在树上吧。
幸姳失落将下巴缩回被子里。
有的猫也不会蠢到把自己困树上,它这么灵活的爬树,应该不是先前救过的那只。
很快,白猫便离开了,跳下树之后就不见它回来。
吃过饭,源峻策抓起她头发,抬头与他舌吻,一定要把她嘴巴里的口水给吸到干净为止,才肯放过。
源峻策双眼灼热,望着她说。
幸姳,我想做爱。
不要!她叫的嗓子都失声了:我疼,我会疼死的,你饶了我行不行,我又不和你一样,我的腿会废掉,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幸姳抓住他的胳膊,被他皮肤冷的颤抖,哭起来用力说话的样子,激动可怜的把鼻涕给流出。
我不走,你带我去看医生,我不想失去腿。
源峻策捕捉到她话里的需求,询问:看医生就会和我做爱吗?
幸姳点了头。
那换句话来说,只要和我做爱,我就带幸姳去看医生。
没料到他会举一反三,虽然是这个道理,幸姳还是不乐意,结巴道:我疼,你先带我看医生,然后再做,不行吗?
可是我也疼,源峻策低下头,牵住幸姳的手,把她摁在裆部那里,居然是一直硬着的。
我疼了好久,从昨天开始,它就变成这样了,一定要插到幸姳的洞里才能好。
从剥了她的肉,填满胸口的那一刻开始,自此欲望便占据了源峻策的下体,久久不肯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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