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沉沉的天翻涌云浪,狂风骤然呼啸,树木萧瑟翻卷枝叶。
明明有风,天气却仍旧闷郁,像窜入喉间呛嗓子的烟,压抑着人的呼吸。
得到能执掌将军府旧部的罗基,如同拿到虎符般有恃无恐。
在他前往缅方进行演讲,宣扬功绩拉选票时,他的人已整装朝着黑市总坛而去。
比他预先计划的时间要提前一个月,且据他的人观察,黑市中这段时间并无异动。
所以他觉得自己的计划万无一失。
他准备结束第二场演讲,就联系亲信了解战果,然而还不到那个时候,他就被群情激愤的民众砸下了台。
狼狈鼠窜的他尽管还不知道具体原因,也感知到了即将来临的危险。
他在亲卫的帮助下逃离,连夜赶回自己的主场。
见到的却是被包围的庄园。
罗基派去的人刚将黑市里管事和刽子手们解决,胡先生就带着人出来关门打狗,并伪造了一些指向罗基的证据。
来自世界各国的人被救出,黑市里的残忍与血腥,一经报道就引起了全球地震。
罗基戴在脸上多年的面具被拆穿,露出虚伪的真实面貌。
春风得意准备竞选缅方领导的他,一夕之间成了丧家之犬。
“怎么会这样……”他躲在庄园附近,捂住剧烈疼痛的心脏,一口血涌出喉头又被咽下,“哈哈哈……是我小看了你。”
区区一个被他视作掌中物的女人,竟毁掉了他的一切!
十多年苦心筹谋,顷刻间大厦倾倒。
他蹲在地上大口喘息,手指无意识的抽搐,原本只两鬓微白的头发一下全白,挺拔的身形渐渐佝偻。
“将军,有人往这边来了。”跟随他一路回来的亲信提醒。
他浑浊的眼眸陡然凌厉,猛地咳出几口血:“我没输!我还没输!”
这时候的他,还想着能够东山再起。
“将军!”那亲信见他没有反应,又喊了一句。
却突然被他掐中脖子,扭断脖颈。
罗基面目狰狞,布满血丝的眼球突出,踩着尸体走入旁边的山林。
现在的他谁也不信。
他如同阴沟里的老鼠躲进绵延数百里的鹤山,茂密的丛林翻涌着黑影。
野兽的嚎叫在风中游行,张牙舞爪的黑影如恶鬼飘荡。
只要他最大的秘密未被揭露,他就还有卷土重来的资本。
深夜,他只身从山上逃出,潜入已经被清空的庄园。
庭院中高大的雕像沐浴着月光,雕塑的表情依旧带着悲天悯人的神性。
罗基上前取下神像手里的冠冕,换了个方向后重新放上去。
卡扣松动的声音响起,雕像突然升高,露出四四方方的洞口。
等他进去后,雕塑重新下沉,一切恢复平静。
只是换了个角度看,月色下的雕塑唇边的笑莫名显出几分诡异。
鹤山背面就是缅边曾经最大的翡翠矿,因出过数块帝王绿而扬名。
十多年前这里就因过度开采而发生过一次矿难,死了上百人后被废弃。
罗基的庄园密道,穿过鹤山通向的正是他让人精心修建的地下王宫。
此时此刻,他仍做着皇帝梦。
谁知刚一露头,迎接他的却是无数闪着银光的利器。
他甚至来不及开枪,就在女人们愤怒的嘶吼和尖刀利斧中成了一摊肉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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