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锦林收回思绪,再一次抱紧了桑红云道:“谁恨咱们,咱们恨回去,谁疼咱们,咱们就疼回去!”她是他的,谁也抢不走!为她出气的事也会记在心上!
梅枝离开了竹香院,到底是不是去了玉州的庄子,桑红云没有再问乔锦林,如今的乔府,一个妾的去留就像雨点儿在水中点了一滴样的,京城里弹劾乔余风的折子放在了皇上的龙案上,两天时间便落了高高的一堆,乔余风得到了乔锦林从并州飞鸽所传的信之后,眼望得皇上的怒火终于在某个清晨暴发在朝堂上,乔余风立场坚定,措词虽然不如文人那样严谨,却也句句切中要害,御史台的汪权汪大人毫不可气地指出乔余风家风不严,长子就并州小霸王出身,次子再杀人,说简直就是把并州当成他们乔家的地盘,一手遮天,乔余风等到汪御史的唾沫点子飞的差不多了,才向皇上承请,说是长子之前霸道,但如今在大同都指挥司任指挥佥事,难道皇上还不知道他儿子是好是坏,如果是坏,哪就是说皇上用人不清,识人不明?再都次子说是杀了人,可是有大佛寺方丈证明,当日次子没有杀人不说,还说长子乔锦林的小妾救了一人,两下里相对,正是汪御史所说被杀之人,这样一来,次子杀人的事便不成立了,你汪御史听信传言,且这传言还来自千里之外的并州,可见是对朝庭重臣居心不良,乔余风说完了,扑通大礼给皇下行下,一道老泪纵横在中年美大叔的脸上,大吼一句道:“皇上,这是有人要害微臣啊!”求皇上给个说法!
乔余风行事做派常不按常理出牌,汪御史被说中的心事,一时无言对答,更让他担心地是,乔余风的次子杀人这件事,竟然是虚的不说,救人的恰是他儿子的小妾,这都什么是什么啊?不由转眼去看礼部左使郎赫铭,却发现他正两眼紧闭,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样子,一下气不打一处来,可是最后想想还是得咽下这口气,因为这口气他不咽,赫侍郎就得咽,赫侍郎不咽,那就只有六皇子咽,难道六皇子是咽这气的人么?
皇上倒是看了个笑话儿,冷眼看着这朝堂之下两人的掐架,十分的好玩,回到御书房,就看到御案上放着一本洒金贴儿,皇上道:“这又是那个臭丫头给朕送来的?”
潘公公弯着腰上前道:“可不是,福瑞公主到哪儿也不忘了皇上,都要给您送些当地的土物,这一会可奇了,只有这一张洒金贴儿,她还让老奴叫这是折子!”
皇上打开了洒金贴儿边看边说:“嗯!这是说到了并州了……”
潘公公正要接话,却看到皇上的脸色变了几变,最后拍的合上了洒金贴儿道:“原来乔余风的次子差点杀了我的福瑞,这还了得!不过,却又让他大儿子乔锦林的小妾给救了,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倒是跟乔余风说的一点不差!”
潘公公道:“哎哟,这是怎么说的,怎么被害人是公主啊”说完这一句,潘公公的心里就明白,最后这一句倒是和乔余风说的一点不差才是重点,乔余风这个老狗嘿嘿这是又逃过一劫了!
乔余风从宫里听到潘公公说大概是没事了,这提起几天的一颗心才慢慢放回到肚里,到了府里让妾侍文彩玉准备了几件东西,让人送到了并州乔府。
桑红云接过乔锦林递过来的八宝缠枝梅的盒子,打开了看到里面静静躺着一副头面,金丝绞编的头面上镶着一粒粒莲籽大的珍珠,她看着盒里的头面,乔锦林坐在一边看着她:“这是老爷子从京城里专程让人给你送来的!”
桑红云看了一会,慢慢地盒上了盒盖,道:“是因为我救了那个人吗?”
乔锦林道:“嗯,你救的那个女子,是跟着三皇子到并州来的大公主!”
桑红云怔了下,道:“你是说,本朝最尊贵的公主被我救了?”
锦林眼里都是笑意,道:“她说你很聪明!”
桑红云道:“她说错了,如果我聪明,我就不会进乔府的门了!”
乔锦林看着桑红云,他就知道,这是个养不熟的小白眼狼,到了如今还记恨着他抢纳了她,可是自己也是一番真心,她怎么就看不见呢?反过来想想,他纳她也让她在乔府受了许多的委屈,三番两次差点就没了小命,这都是因为他纳了她的缘故,要不如此,如今怕是嫁了人,坐了正头娘子,小夫妻恩爱夫唱夫随,说不定肚里都有了孩子……这样一想,乔锦林又看着眼前的桑红云是又爱又恨,再也忍不住,一把按倒了她,大手伸向她的衣襟,吻了上去,将她的话堵在了口中,感觉到她快要窒息地时候,才放开她道:“是是是,你不聪明,是大公主白痴,不过老爷子这是谢你呢?”
桑红云被他压着纠缠了一阵,抽身出来,坐正了,什么也不再说,顺了气场,叫了小米进来将盒子给了她道:“放到炕柜里吧!”
小米进了里间,爬上了炕,将盒子小心地放到柜子里,关了柜门,这才下来,看着桑红云和乔锦林两人头对头说话儿,悄悄地走出了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在干嘛?情敌?要抢红云了,谁能说他有错?
可惜……耐们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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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
春香这些日子睡不着,吃不好,眼底下出了两个黑眼圈,也不知怎么滴,她在大佛寺里做的事,就被人知晓了,府里一时传个不停,看着她的眼神都格外的不宵,春香后悔地直想撞墙,这会子更是一听说桑红云救起的女子是本朝的大公主,心里难受的不行,天不作美,这样的好事,偏偏让自己的小心思给毁了,要是当初自己也背过大公主,那桑红云和玉萍的功劳不是也有自己的,不对,有那么一成是自己的,另外还有个玉萍,如今玉萍不但在桑红云乔锦林那里得脸的很,就连乔夫人也格外看重她,如今的乔夫人将好事都刻意地转架到了玉萍的身上,认为桑红云抢了玉萍救人的功劳,对玉萍好的不得了,这让玉萍心里的压力不是一顶半点的大,见着桑红云也有些不好意思。春香心里就有了些舒畅,只把心思往乔锦林身上思量。
桑红云看着玉萍在自己的面前抹开脸,找了个机会正经与她说了一晚上的闲话,玉萍才不那么拘谨,做事也自然了许多,桑红云看着便露出些许笑容,往往让跟在身后的小米看呆了去!
乔夫人没想到是桑红云救了大公主,越发气不过,道:“明明知道士哥儿出了事,自己既救了人,就该来禀一声,也免得让她这样揪心还得使了银子出去打点为,她却这样不声不响地拿着士哥儿的前程为自己打算,这下子好了,谁都知道是乔锦林的小妾救了大公主,这天大的人情就落在她一人身上,当咱们乔府里的人都是瞎子,聋子,看不着,听不到!老爷也真是,不但不为此命乔锦林赶她出府,反而让文彩玉那个狐狸精送了一副大礼,还专程派人送来,这不打我的脸么?”她却故意忽视当初小米去找她的事。
吴妈从冬草的手里端过茶碗,送到乔夫人面前道:“夫人说的是啊,可见这桑姨娘虽然是小家小户出来的,不但不是个棒槌,却还是有几分心机!”
“哼,是看走眼了!”说着狠狠地啜了一口茶碗里的茶水。
三皇子周丰站在青枫楼的三楼包房内,看着乔锦林道:“你这个小妾倒是聪慧,要不是她跟着你弟弟,哪能救了福瑞,不定咱们要怎么跟老六较一场呢,你那个弟弟四五不着六的,以后看着点,这会机会好,让他避过了,下一次可就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
乔锦林道:“殿下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那些事!”
三皇子周丰道:“也是,谁家没个难念的经?可你家这事,也该让乔大人好好理理了!我就要回京城,这边的事就交给你了,刘同知我回京城找个机会让他挪挪位,那个贺知府,先放一放,看看究竟是不是和赫铭是同路人!”
乔锦士杀人案,京城里皇上一锤定音,乔余风姿态放的极低,也没有给那汪权汪御史什么脸子看,过了一个月,有一晚,汪御史被皇上宣进宫,再出来时,春雨绵绵,可是汪御史的心却像三九天的冷冰,全身没有一处热的,回到府里便对着夫人和儿子女儿道:“以后都要夹起尾巴做人,不要以为老子能护着你们多久!”
汪御使躺在大炕上,汪夫人小声问道:“老爷,可是出了什么事?”
汪御使道:“可不是出了什么事,谁能想到这乔余风的次子杀了人,结果被杀的人又被乔余风长子的妾侍救了,如今礼部左使郎赫耀光是六皇子与贤妃的人,我这左右一摆,倒是摆倒了六皇子这边,哪里知道,这被杀又被人救了的人是大公主福瑞,皇上接了大公主的洒金贴儿……这我御使的位子也是不保了!乔余风这个老狐狸,没想到这两个儿子是正正邪邪都让他们占全了。”
汪夫人抹了一把泪道:“这朝堂的事,妾身也不太懂,可我知道御使就是往倒里搬人的,老爷,你撞到钉子了!”
汪御使长叹一声:“皇上说我只凭一时之言,无证无据,就上了折子……”
汪夫人一听一屁股坐倒在大炕上道:“老爷,你一世清明,老了老了,难道真退回去不成!”
汪御使道:“这个队咱们谁也不站,赫耀光以后就远着吧,也不能说远着,咱还是能避就避吧,哎!”这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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