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喜欢我的,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承认呢?”
“潆溪……”叶清扬反手握住她的,轻轻按捏了两下,“我比你年长,顾虑的比你多得多。上次在医院,我就说得很清楚了……爱情……我是不能给你的。”
“为什么不能?爱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要顾虑那么多?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样不是就够了么?”叶潆溪说着又觉得难过了起来,“我知道,你嫌我太小,不懂这些。可是爱情里哪里需要太多的知识经验呢?那本来就是一种天性,无论是年长还是年幼,我们在起步的时候就都是学员,并没有谁规定年长的就是满分。”
“潆溪……如果我给了你爱情,那婚姻呢?我能给你婚姻吗?”叶清扬咬咬牙,拉下她的手,眼睛直直地对上她的,“我给不了!你比我小十三岁,是我把你养大的,在外面人的眼里,你知道这叫做什么吗?你能保证你以后承受得住别人的非议吗?既然不能得到祝福,又何必现在就埋下痛苦的种子。”
“为什么不能?”潆溪一个上前,蓦地伸出手臂挽上他的脖子,“只要你给我,我就可以做到!”
叶清扬木着一张脸看着面前的人,手指曲起又张开,如是重复了好几次,潆溪紧紧地搂着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在这样的安静的环境里停止了,才得来那个心满意足的答案。
“好。”
26、约会 。。。
叶清扬的掌心早已被汗濡湿;轻贴在她的腰侧,熨烫得她的一颗心都舒坦地打了个颤。她小小的身子整个地契合着他的怀抱;充实感在瞬间盈满了全身,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第一次感到了些许满足,就好像怀里抱着的就是全世界一般,宁复有此物,砚北伴白发……
“叔叔;你答应得这么快会反悔吗?”小姑娘总是容易患得患失的;窝在爱人的怀里还是觉得轻飘飘的,像是做梦一般。
“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反悔过?”叶清扬抱着她摇摇晃晃地走了两步,嘴角勾笑;眼睛里的光彩足够照亮这个沉闷的书房。他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该是怎样的;他只是控制不住那外泄的愉悦而已。
潆溪也不说话,静静地搂着他的脖子,娇嫩的脸蛋贴在他有些粗糙的颈部皮肤上,像只小猫咪一样轻轻地磨蹭。叶清扬的一只大掌像从前无数次哄她入睡那般,轻轻地拍着,在这样宁谧而和谐的节奏下,她竟然昏昏欲睡起来。
“唔……困……”她向着他怀抱的更深处钻了钻,小嘴嘟着软软地撒娇。
“都在床上窝了一天了,还困?”叶清扬扣着她的肩稍微带出些距离来,忍不住伸手拧了一下她挺翘的鼻子,“那现在先回去睡会儿吧,等到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叫你。”
“不想睡……总觉得有点不真实,怕睡醒了就变了,万一只是场梦怎么办?我不想这么快地就醒过来,哪怕再多几秒也是好的。”叶潆溪眼睛微微眯着,小鼻子皱了皱,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不会……我就在旁边陪着你,醒过来就可以看见我,我保证这不是梦。”叶清扬无奈地笑着,拦腰将人抱起出了书房。
门外的饼干还在原地转圈,看见门开了,警惕地抬头望过去,见自己心爱的小主人被刚才凶神恶煞的男主人抱在怀里,更加地愤怒,身体微微前倾狂叫着。叶母听了声音也赶了上来,见到这副光景,鼻子一酸落下泪来:“你就这么狠心地折腾她啊?她上午身体还不太舒服,你……”
叶清扬见她越说越离谱,赶紧制止道:“妈,你小点声,她睡着了。”
跟在后面的陈安博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叶清扬狠狠地瞪过来,立马收了笑,很是狗腿地上前去帮忙开门。叶清扬将潆溪轻放在床上,又拉了被子给她盖好,自顾自地拉了椅子在床边端正地坐好。
叶母在一旁叹了口气,下楼去厨房查看晚饭的准备情况了。陈安博嘴里叨着根烟靠在墙上没有动,叶清扬皱眉望过去,压低了声音说:“要抽烟就去外面抽,她这会儿睡觉受不了这味道。”
“你俩在书房里谈好了?”陈安博一脸痞笑着将手里的打火机收进了兜里,又把嘴里的烟拿下在指间玩转着,不等叶清扬回答又说,“我就知道你翻不过这个小丫头的手掌心。”
“陈安博,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有人性?”叶清扬站起身来,走到窗边,将窗帘拉上,从门边望过去,他有一半的脸都隐没在阴影里,“我将他的女儿养大,结果养到自己心里去了。”
“没人性这话,也就你自己这么说而已,”陈安博走过去怕了拍战友的肩,“也就你一直躲着逃着,我们都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叶潆溪这丫头的心到底是怎样的,我们可都是看得通透得很。我知道你一直都在纠结,过去,你俩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我一个外人也不怎么好说。现在,你俩都这个样子了,有些话,我想来想去,还是给你说了我心里踏实些。”
“嗯。”叶清扬微微颔首,示意他说下去。
“虽然小溪水不是我带大的,但是我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丫头性子倔得很,认定了的事估计是不会反悔了。我作为你的战友,有今生没来世的兄弟,自然是希望你过得好,我也相信她给你的也是最好的,不管是情还是心,那都是赤诚诚的。作为她父亲的部下,在长官去世后,我希望他的女儿也可以过得幸福,这多年来,我也看着的,你对这丫头的好……啧啧……是真的没话说……你俩现在好了,就是两全其美了,何必在意那么多?自己的路自己走,别人的闲言碎语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明白……”叶清扬扯着嘴角苦笑了一下,“任重而道远啊……这丫头……人小鬼大的,就这么轻松地就把我拿下了。”
“兄弟,认命吧,爱情这玩意儿,还真的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形容的……我和秦萌还不就是那么回事。”陈安博笑了笑,微微偏头看着床上睡得脸蛋红扑扑的人,问身边的人,“就在以前,我是真想不到,你竟然会被这种小丫头收了,先前你不是还想着相亲结婚么?现在怎么的?这么容易地就被丫头拿下了?”
“那能怎么办?”叶清扬曲起食指愉快地轻叩书桌,“我能让她胡来么?现在的孩子也是,才多大啊?就来些情啊爱啊的,人都还没长开呢!我要再不答应,她就真的被人拐走了,与其那时眼睁睁地看着,无可奈何,还不如现在就收为军用物品,私人的!”
“我老婆刚才说你吃醋了,我还有点怵,现在看来这样也好,免得我真怀疑你不食人间烟火了。”陈安博准备下楼去,手触及门把时,又似笑非笑地提醒,“苏婉那边,估计你还得跑几趟,毕竟人家女儿是要嫁给你。还有你家太上皇和皇太后……唉……不好过啊……。这才是真正的任重而道远呐!”
晚上吃饭时,叶母不免又老生常谈地说起叶清扬的婚事,这也是她请陈安博回家来的目的。她和丈夫都有一个担忧,自己儿子似乎是个不婚主义,他们就只有叶清扬一个儿子,要是叶家无后那岂不是成了罪过了?所以,老两口就想让秦萌留意一下有没有好的女孩子,让陈安博帮忙劝劝叶清扬。
显然,两位老人是找错了人,那两夫妻在感情上都是力挺叶潆溪,哪里愿意给叶清扬再找下家。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这个道理,两人还是贯彻得很到位的。
吃了饭,叶清扬送陈安博夫妻俩回家,叶潆溪一直闹着要一起,叶母只得让人去取了件厚衣服来加在她身上,这才放了行。
去的路上,司机开车,叶清扬坐在副驾驶室,陈安博、秦萌和潆溪坐在后座。一路上,陈安博和叶清扬聊着天,先前闹嚷嚷的潆溪却病恹恹地靠在后座上,秦萌和她说话,她也只偶尔回两句。秦萌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一身笔挺军装的叶清扬正和陈安博聊得起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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