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教授,我自始至终都没说过我不希望他落网,相比起踏上不归路,进去待个几年无疑是最好的结果了!”高明月失笑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
徐华林对此明显是存疑的。
可该说的他都说了,又还能如何呢?
恰如他刚才说的那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们阻止不了陈牧接下来做怎样的人生选择,同样的。。他徐华林也左右不了高明月的想法。
“至少若能在咱们的主导下将他抓着,我内心的不甘也就能被打破了!”高明月正儿八经道。
徐华林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说说你的想法!”
“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他接下来会不会去找他的母亲?”高明月道。
“作为心理学领域的翘楚,在这个问题上,你的看法比我更具权威!”徐华林道。
高明月苦笑,“我那套心理学在他身上已经接连遇挫了,再一个就是,根据阳城警方过去的那些走访调查得知,陈牧自从他母亲组建新的家庭后,就鲜有跟他母亲进行来往了,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表明了他对于他母亲在他父亲离世后。。。跟他父亲昔日同学挚友组建家庭一事是难以接受的!”
高明月道,“所以从心理学角度上,结合他的性格,他去找他母亲的概率不会太大!再有就是,从他越狱出去后,警方第一时间就让人暗中监视他母亲,看他会不会去找他母亲,但一连好几天都没有任何发现后,警方这才将人给撤了回来,因为以他的反侦察意识以及化妆术,就算警方继续监视童雅也是无用功!”
“可是徐教授,问题是现在除了从他母亲童雅身上着手这一点之外,我想不到还有其他的突破口了,您这边有什么想法吗?”
徐华林唯一沉吟。
道,“可以试试从她母亲身上着手,但有一点,这得在他跟他母亲还没有联络过的前提下方才有用,如果他跟他母亲已经联系过的话,那么再想通过他母亲去获取他的信息,无疑就不太现实了!”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总得试一试不是吗?所以徐教授,我打算只身去找一趟陈牧母亲童雅,看能否有所收获!”高明月道。
“你只身去找陈牧他母亲?”徐华林挑眉道。
“我要是带治安局的人过去,您觉得童雅会搭理咱们吗?而我要是自己一个人的话,我是有信心能够让她相信我的,毕竟我不仅是陈牧的同学,同时还是主动请缨从省里下来想给陈牧申冤平反的,就冲这两点,童雅必然会对我放下戒心!若是能从她嘴里获取到一些信息的话,指不定会对咱们寻找下一步的突破口有所帮助,您看如何?”
高明月连声说道。
对于高明月的这一说法,徐华林显然是不得不去认可。
稍一思索后不由一笑,“既然你都心意已决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说这么多?”
“我不说了吗?我不至于会把基本分寸给弄丢的!”
高明月笑笑再是补充道,“再说了,要是出现什么意外变故使得我这一行为坏事的话,基于我已经提前跟你通气打招呼,到时不也有您来给我兜底了吗!”
对于高明月的‘兜底言论’不置可否。
徐华林无奈道,“那你就依着自己的想法来吧,但是切记我说的,分寸与底线,一定不能丢!无论如何,必须记住一点,陈牧——他是罪犯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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