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悠对于太子的质问并没有多上心,现在他担心的是那个杀人灭口的人,会不会对容婉又什么威胁。
太子见萧悠并不回话,加重了语气:“楚王。这次祈福可是父皇十分看重的,你如果将这件事情弄砸了,可不仅仅是认错这么简单。况且……本宫还在这儿呢!你让你的府兵为了佛缘寺是要做什么!”
萧悠知道太子说的没错,七号那件事本来就是没影的事,如今死了,这事就只能停在这里,“殿下,臣弟并没有越俎代庖的意思。”
“既然这样,那就让东宫的亲兵替你的府兵,好好检查一下佛缘寺吧。”太子飞快的将事情定了下来。
太子留下亲兵,萧悠也因为担心容婉,顺势就答应了。
当晚,佛缘寺亮了一夜的火把,直到祈福前夕,仍然一无所获。
事后。主持领着几个小和尚,利用早课之后的一点闲暇,替死去的七号,诵了一卷经文,至此,佛缘寺。容婉被绑架一事,再无人提及。
一连七天,女眷们都素装雅饰,虔心祈福。太子也再没跟着萧悠抬杠。
而在城中,容国府。
因为上官夫人带着容琴,容婉一起去了佛缘寺,容天权就天天宿在花姨娘院子里,偶尔何姨娘来请,花姨娘都有手段让容天权留在自己床上。
与此同时,花姨娘还趁着上官夫人不在家,扶持自己的亲信,如今的容国府。已经不是当初上官夫人一人独大。
花姨娘因为日益得宠,越发想要一个孩子,因为如今的容国府,只有三个姑娘,并没有一个儿子。当容天权百年之后,偌大的府邸,极有可能会是从容家宗族里选一个孩子过继到容天权名下。
别说花姨娘心里不甘心,容天权心里也不甘心。这容国府祖上的基业都是容天权的祖辈打下来的,连带着让族里享了福,如果过继子嗣,几年后,这容国府的家产就换了支脉了。
于是花姨娘就让自己的婢子找寻那些子嗣多的老妇人,去问她们的生子良方。不管有用没用都胡乱吃一通。
同时,花姨娘更加缠着容天权。
容天权这人,在女儿们面前,将卖女求荣展现的淋漓尽致,可是对于儿子,容天权分得很清楚,能继承家业的,一定只能是嫡子。
于是,花姨娘想方设法的把容天权勾在身边。
这日,珍宝局送来了一套首饰,花姨娘在屋里试着。容天权一摔帘子进门,大马金刀的往美人榻上一坐,咕嘟咕嘟的一扬脖喝光了一盏凉茶。
花姨娘从镜中看了看容天权的脸色,娉婷起身,扭着纤纤楚腰,坐在容天权怀里,藕臂勾着容天权脖颈。
“外面那么大的太阳,老爷这一趟出去,热坏了吧。妾早早儿备下了酸梅汤,您尝尝妾的手艺?”
呵气如兰,娇声软语再加上酸梅汤,将容天权心中的燥热吹散了许多。
花姨娘将酸梅汤端着,舀起一勺来,先自己轻轻抿了一口。殷红的胭脂印在白瓷上,褐色的酸梅汤一荡一荡的,时不时吻上唇印的边缘。
容天权低下眼,看着怀中佳人,低头在美人唇上一吻,然后才将唇印在胭脂印上,将勺子中的酸梅汤饮尽。
花姨娘偎在容天权怀里,就这么含情脉脉的瞧着,一勺一勺的喂着,胭脂印若稍有一点淡,都会重新印上。
就这么黏腻腻的,一碗酸梅汤喝完了。容天权将花姨娘搂在怀里,抚着散在花姨娘背颈上的青丝。
花姨娘斟酌着,缓缓开口:“爷,外头是出了什么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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