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媳也相信母亲定然是被人冤枉的,只是从母亲身上搜出的那香囊安放之处十分……十分隐蔽,怕是寻常人根本碰触不到,”柳沐倾主动站了出来,满脸关切地道,“依儿媳看,要想查明此事,须得问清楚平日都有谁能近得了母亲的身。尤其是今日,不知是谁为母亲准备的衣物?”
陈氏虽十分厌恶柳沐倾,甚至一刻都不想再看到她,但也知晓此时不是该与她计较的时候。
再者,她心中其实也在疑心身边服侍的下人。
能将那般私密之物调包,定然是柳沐倾收买了自己身边的贴身婢女,这才能诡计得逞。
陈氏的脑海中扫过几个可能的人选,一时间却又无法确定究竟是哪个。
先前她觉得自己身边的下人个个忠心耿耿,绝不会生出二心,可如今看来,却又仿佛个个都十分可疑。
林舟此时也已冷静下来,冷声命令道:“去将夫人身边服侍的下人全都带来。”
不多时,十多个下人分列立于堂前,为首的四人正是陈氏的贴身婢女。
虽说平日里多是刘妈妈在陈氏身边伺候,但屋里头事多,总不能全交由她一人打理。
而这四人既是贴身服侍的,自也有机会在她身上动些手脚。
林舟直截了当地问道:“这些日子,都有哪些人进过夫人的屋子?”
下人们尚不知发生了何事,面面相觑一番后,很快有了答案。
除陈氏身边的四个贴身婢女外,另有两个丫鬟曾进屋取过东西,还有个婆子曾进去擦过花瓶。
林舟挥了挥手:“这几人留下,其余人先退出去吧。”
等该退的人退完,林舟用力一拍桌子,怒斥道:“你等究竟是受了何人指使,竟做出背主之事?实在该死!”
七人被这一声吼吓得两腿一哆嗦,齐齐跪了下来,却又满心茫然。
她们明明什么都没做,怎么就背主?怎么就该死了?
林舟方才踹的那一脚几乎用了全力,陈氏此刻胸口还在闷疼,只能咬牙强撑着:“若你们从实招来,或许还有一条活路可走,若还这般抵死不认,那便只能直接送官了!”
七人心头又是惧怕,又是茫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为自己辩解,只能不住磕头,大喊冤枉。
林舟被吵得脑仁疼,直接大手一挥:“既然都不肯承认,那便每人十板子,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那板子更硬!”
伴随着一阵哀嚎声,十板子很快打完,然而再被问到相同的问题,七人却仍是咬牙不肯承认,嘴里还是两个字,冤枉。
一旁陈氏看得咬牙切齿,也不知柳沐倾究竟是用了什么法子,竟让她身边的下人如此死心塌地,挨了板子都不肯交代实话。
着实是可恨!
既然查不出究竟是何人背主,那这些人怕是都留不得了!
柳沐倾在一旁边看戏,边搅着帕子,虽说这次没能扳倒陈氏有些遗憾,但至少砍掉了她身边所有可用之人,倒也不算太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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