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观众席中央的薄执言,和四年前截然不同又一如往常的人。
怎么都是他对不起薄执言。
江屿眠走到聚光灯下,拉动琴弦,拉动了那曲属于自己的《死蝶》。
独奏曲只为一人独奏。
琴音即使被刻意训练过,依旧不再是四年前完美的模样。
薄执言交叠双腿,放松的靠在椅背,静静的看着,和四年前一样只是做一个听众。
只不过现在江屿眠只为他独奏。
江屿眠的琴音技巧大不如前,但是注入音乐的感情不会随着时间流逝。
爱恋的同时带着淡淡的悲伤。
一曲终了。
江屿眠从肩头放下小提琴,看向薄执言的目光轻柔,白色的光束于他身上注入一层淡薄朦胧的纱。
四年前就想做的事情,终于在四年后实现了。
我唯一的观众。
江屿眠从台上跳到观众席,走近俯视薄执言,镜片下的眉骨深隽,眼尾微微下压,薄执言是骨相优于皮相的人,岁月沉淀过去,变了好像又没有变,更多是收敛了年轻的时候的锋利。
“是不是没有以前好听了。”
“依旧好听。”
薄执言听到江屿眠询问才抬眸直视那双透彻的眼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丝丝缕缕的心痛,莫名的,没有缘由。
“薄执言你就哄我吧,简直难听死了。”
江屿眠摸着手上的小提琴,落寞中眸色黯淡,“回不去了。。。”
薄执言凝望他片刻,一言不发,把江屿眠都看得心虚了。
“别做出伤害自己的事。”
他不在乎江屿眠和谁合作,不在意他要做什么,但是只在意江屿眠的生命安全。
“江屿眠。”
薄执言把‘江屿眠’三个字咬的极重。
“如果你出了事,你猜我会不会陪着你离开。”
大约是鼻梁的上的镜片模糊了眼眸,薄执言的眼神太过复杂,让江屿眠不敢深思。
骨和血都在叫嚣着,沸腾着,江屿眠瞳孔一颤,不知如何开口,但他现在必须开口。
薄执言猜到了。
“我没有想过去死…我只是…不想牵扯你…”
薄执言眼眸更暗了。
“江屿眠,我感觉我在你眼里好像是个外人,是一个比陆亦则还要疏离的外人。”
江屿眠低声嘀咕:“陆亦泽不会出现在我床上。”
薄执言胸膛起伏,要被他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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