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已经临近中午了,和上次事后起来一样,浑身腰酸背痛的。
尤其是下面,太长时间没那个过了,难免有些不太适应。
但脸上的气色看上去倒是比前些天要红润了许多。
光滑柔软的孔雀蓝蚕丝被从晶莹白皙的肩膀上滑落,露出片片暧昧的痕迹。
可想而知,昨晚那狗男人酒后有多不是东西。
发了狠的要她。
一遍又一遍。
光是在浴室里就厮磨两三个小时,后面又是在床上。
而现在她躺在主卧,怎么来的主卧,她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她左右梭巡了番,并没看到自己的衣服。
主卧虽然连着偌大的衣帽间,但里面都是宴景禹一个人的,她的衣服都在客卧里头。
但主卧到客卧还要在外面长廊处拐个弯,她总不能光溜溜的出去吧!
思来想去,她掀开被子,还是去了衣帽间,准备随便薅一件宴景禹的衣服先穿着,再回客卧那边换。
只是,走进去,她有点懵了。
四年前她没从别墅带走的衣服和首饰以及包包,都完完整整地归纳在其中三处柜子里头。
她心神一震,瞳孔扩张开来。
很是错愕。
宴景禹居然都没有扔。
心底升起一股五味杂陈的情绪,正一点点啃噬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许久,都没能缓过来。
忽地,腰侧忽然伸过来一只手,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紧紧环住,一股熟悉的气息肆意在周边蔓延。
耳垂被轻咬住,响起男人低沉透着蛊惑的性感嗓音。
“醒了?睡好了吗?”
南焉背部一僵,思绪垄断,下意识去掰他的手。
他手背上凸起青筋,桎梏的力道加重,在她耳边低喃,透着几分警告,“别动!”
南焉蹙眉,本来不太想听的,结果,感受到臀部处顶着一个硬物。
她一惊,还真就不敢动了,“宴景禹,你……”
主要是她现在光溜溜的,身上还布满昨晚疯狂的痕迹。
莫名让她有种羞耻感。
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对于宴景禹来说,这四年是难熬的。
如今再次拥抱她,占有她,他浑身的血液和毛孔都处在极为兴奋的状态中。
即便昨晚已经翻云覆雨过了,但依旧掩盖不了他此刻的情动。
尤其是看她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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