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焉一顿,回头,目光包含不解。
“不是要礼物?”宴景禹晃了下手机。
她恍然,知道他指的是刚刚那条微信,也误会她是要索要礼物的了。
在一起的两年里,她看上了什么,都是直接开口和他要的。
当然,他偶尔也会买东西充当惊喜送她。
两年,他算得上是个合格的情人。
所以,这个包裹不是他买的。
她放下水杯,找了一把小刀片,将胶带划开。
入眼的是一只眼瞳带血的恐怖娃娃。
“啊!”
南焉呼吸一滞,吓得尖叫出声,连着后退两步,眸底充斥着恐慌和害怕。
下一秒,一抹背影闪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视线。
宴景禹睨着箱子里的东西,蹙紧了眉头,回身看她,伸手抓住她的手臂,“这包裹哪来的?”
南焉脸色不太好,红唇轻动,“保安室,保安大叔说是傍晚一个黑衣男人送来的。”
后面宴景禹打电话调了监控,画面中,男子穿了一身黑,还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长相。
南焉莫名觉得这抹身影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警察来做了笔录,折腾到了零点才安静下来。
宴景禹冷声说,“收拾东西。”
南焉抬头看他。
“在东西没查出来是谁送的之前,这里不安全。”
南焉抿唇,想想也是,这是恐怖娃娃恐吓,那下次又会是什么?
她不敢想,也不敢赌。
“嗯,晏总说的是,不过,也不敢叨扰晏总,我等会搬我朋友那里去就好。”
刚说完,言轻的电话就打来了。
知道南焉要来,她甚至把床单被罩都换了套新的。
到言轻家时,已经两点多了。
“宴景禹送你来的?”言轻接过她的行李箱,问。
南焉没说话,回想起刚刚自己执意要来言轻家时,宴景禹臭着一张脸,冷嘲热讽了一句,“呵,南焉,你真行。”
随后就臭着一张脸离开了。
她耸了耸肩,“我自己打车过来的。”
“靠,这男人真他妈冷血绝情。”言轻爆了声粗,愣了下,“不过……大晚上,他为什么会在你家?你俩……”
“没有。”
对上她那暧昧的眼神,南焉淡淡的回了俩字,“我明天上午有拍摄,先去洗漱了。”
言轻没再追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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