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景禹的眼里,谁都是替代品,谁也不比谁高贵。
沈织月是个骨子里高傲的人,不愿服输,即便怼不过她,也要和她理论。
南焉很烦,好在自己手机响了,又有品牌方的人过来邀请她们共用午餐。
她中午和言轻有约,便婉拒了。
言轻上午的采访并不是很顺利,对方是个脾气不怎么好的大腕,一言不合就罢工。
一个上午,什么都没采访到,抠抠搜搜的连点宣传素材都补不齐全。
将怨气全部吐出,她喝口水润了润嗓子,“我今天听小道消息说,晏家和沈家准备联姻了。”
小道消息,多半是捕风捉影。
谁放出来的,都不好说。
宴景禹娶谁都不可能娶沈织月,更不会和沈家联姻。
原因只有一个,她是沈织星的姐姐。
姐替妹嫁的狗血文学,在宴景禹那永远都不可能上演。
“听听就好。”南焉慢条斯理回。
“也是,沈织月也是不臊得慌,居然觊觎自己妹妹的未婚夫,还有沈家也是,也不怕沈织星泉下有知,死不瞑目。”言轻哼了声,脸上尽是鄙夷的神态。
南焉没有搭话,回想起那日老爷子甩给她的那张照片。
看着挺漂亮烂漫的姑娘,天妒红颜,确实是可惜。
后面闲聊着,言轻忽然想起来问,“对了,你摄影展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一顿,上午手机上倒是收到了两位房东发来的消息,说公寓和工作室都能继续租下去。
言而有信,算是宴景禹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吧。
“应该没什么问题,能如期举行。”
她是这样认为的。
但终归还是想错了,也太高估了资本家的黑心程度。
言而有信这词安在宴景禹身上,简直就是侮辱。
接连三四天,她都没有收到有关和摄影展的动态和安排,甚至于,她还重新联系了印象坊的馆长赵振明,他的说辞还是和上次一样。
就足以代表,宴景禹对她的‘封杀’令还未撤销。
她所有的联系方式,还在宴景禹的黑名单里躺着,联系不上他。
能找到他的地方,只有公司和洋楼。
她选择了前者。
前台再次看到她,依旧很有礼貌的颔首打招呼。
南焉以为还和上次一样,上不去,就想问问宴景禹在不在的,没想到,前台直接说,“南小姐找晏总吧?您直接搭乘晏总的专属电梯上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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