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迢迢下巴指指楼上说:“男队队长在楼上睡觉。”
温砚沉挑眉看了眼楼上,问:“你们男女住在一层?”
沈迢迢仰头看了眼三楼:“不是,男队住在三楼,女队住二楼。不过经常晚上一起打扑克。”
温砚沉不动声色问:“你也玩吗?”
沈迢迢兴致勃勃说:“我以前不会打牌,不会麻将。结果来这里没两天就学会了,昨晚打牌我赢了一百多。”
温砚沉讲:“那正好,你请我吃饭吧。”
沈迢迢的兴致,被他一句讲没了。
冷冷说:“你们家家大业大,财经版首页这段时间天天你们家的新闻,你跟我装傻。”
真是大智若愚的老实姑娘。
温砚沉问:“还看到什么了?”
沈迢迢不想说,细数了他们家每一个人履历,包括温砚沉的情史。
官方统计他前任就有六个,还是官方统计,不官方的还不算,真是狗男人……
想起就生气了,她白了他一眼起身上楼去了,温砚沉笑笑也不辩解。
家里这段时间真是翻的底朝天。
温砚沉跟着她,在门口她回头警告他:“别进来,我和队友同住的房间,你进来不方便。”
其实就像个小套间,里面只有一个洗手间,两张床面对面放着,旁边各有一个衣柜和一张桌子,她的床是天青色的,桌子上是洗漱用品,宿舍里有股洗衣液的味道。
温砚沉问:“你们这儿有洗衣机吗?”
沈迢迢不想理他,也不想和他去吃饭了。
坐在床上翻手机,方杨和吴默奇给她发消息了。
温砚沉隐隐带笑的脸问她:“镇上有家鱼做的非常好,想不想吃?”
沈迢迢瞪他,他又说:“少打牌,抓赌很严的,被逮进去我还要抽时间过来捞你。”
沈迢迢问:“你知不知道,我就只要和你待超过半小时,就想踢死你。”
他笑起来,神采奕奕的。像哄小孩一样哄她:“请你吃鱼怎么样?”
沈迢迢扭头脸上也有了笑意,不说话。
他站在窗前,感觉不是很干燥,说:”这里气候湿气重,你的腿要注意。”
她跳伞这几年,其实没有人真的很认真的认同她,这个职业没有未来。她自己选的路,不能说累,不能放弃,在这个历史短暂的运动项目上,她就是微不足道的一个从业者。在没有那么多荣耀的时候,她沉默到给身边的朋友连普及都没办法,家里人都普及不了,更别说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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