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旦没有心里那点事儿,感觉整个世界都是你的,走起路来气势都不一样。
贾东旭自然也是。
边走还从一户人家窗台抓了一把南瓜子放嘴里磕,时不时还对着鸟儿吹两声口哨,嘴里一哼着不知名的调子,感觉好不惬意。
眼瞅着天色已晚,人也快要到88号大院的时候,旁边一条横叉的里突然跳出来几人,还没有等贾东旭看清楚来人是谁,迎头就是一个麻布口袋,盖得那叫一个严实。
“好汉,误会误会,我是轧钢厂的工人贾东旭,你们是什么认错认了。”
贾东旭连忙说软话求饶。
不过随即就是一道陌生刺耳的男人声音响起,“孙贼唉,等的就是你,给我打!”
说完贾东旭就感觉身上各处都传来被踢打的疼痛,他只能一边求饶一边抱着脑袋蜷缩着。
这些人也真是下手够狠的,往死里打贾东旭,而且贾东旭越是求饶大声就打得越是厉害。
不过这也怪他没有经验。
其实这种套麻袋打人的主要就是不能打出什么问题来,只能用手脚揍,而且一边打还要一边确认里面的人有什么抵抗,如果里面的人反应很大,那就说明人还没有问题。
反之里面打了半天没有动静这就不能再打了,再打就该出事儿。
大家被打闷棍的时候一定要装晕,不然就得挨挺多打。
贾东旭这家伙中气十足的求饶声明显就是别人动手的信号,这他丫打得尿都出来了。
挨过暴揍的人都知道,过于剧烈的疼痛真会导致失禁。
孕妇生产就是特别明显的例子。
这会儿大家伙打得正起劲呢,麻袋开始水汪汪的,“三爷,不能再打了,这可是俺家装粮的麻袋,有点尿还能洗洗用,要是把那玩意打出来,我带回家不好交代。”
旁边一个小弟轻声嘀咕。
刚才那个声音特别尖,像是金属摩擦声音的男人开口,“行,这孙贼还挺耐揍!给我汗都打出来了。”
“好了,这听着动静人也差不多得劲。再打就打出问题来,咱们哥几个搭把手,把人丢路中间去,别一晚上给这孙子冻死了。”
贾东旭迷迷糊糊之间感觉自己腾空而起,也不知道被带到了哪里,就连身上的麻布袋是啥时候拿走的也不知道。
何雨柱这两天都是笑着出门的,嘴都没有合拢过。
颇为一种花木兰从军写的那样,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
今天特意找夏主任李主任帮忙弄了些红色布料来,这种带颜色的布料在这个时期非常难买到,本来他都打算要出点血了。
结果人家是一点钱不要。
非但没有要他的孝敬,反而给何雨柱弄了不少料子。
何雨柱也知道这是看在刘局的份上。
这不还没有过门就已经把软饭吃上了。
自打确定跟刘思甜这事儿之后,早上的炒肝也没法再去吃了,两人的见面都比之前少了很多,但是思念越发浓重。
又去买了新的暖水壶,然后拎着东西悠闲自在的回家。
边走边看竟然还唱起后世的流行歌曲“我不做大哥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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