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放心,我们知道的。”顾妈妈才回答,兴安满头大汗地回来了。把手里一举说:“药都拿到了。人呢,没事吧?”
“不要紧,神甫太太在里面刚给他治完,三老爷在帮他换干净衣服,马上就好。”
“怎、怎么,三老爷知道了?”兴安惊慌地望向寿礼。
“不要紧,他已替你们安排好了。待会儿会送伤员到蔡家老屋去住。”寿礼安慰地说。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兴安连声说。心里虽感到意外却十分高兴。
不多时,仲礼出现在门口,和兴安点点头,对他大哥说:“行啦。不过我想人还是晚上送走的好,这会儿眼杂。
请秀才一家再照顾他半日。我这就回去看葫芦搬家,吃过晚饭带两个弟兄再来。大哥也先请回,只派人将那姐弟俩送到蔡家老屋去就行。”
“好!我让常顺去办,顺便再带些灯油、米粮过去。你和葫芦说一下,往后我每月定期给他多派份钱粮,不用他花费就是。
仲礼听了这话想一想觉得已经相当稳妥,点头说:“好,就这么办吧!”
于是先安排常顺送走马神甫一家,就用方才备下的骡车请艾玛坐了,常顺赶车,神甫坐在他旁边。
陈老爷掏出三十元的钞票来做出诊费,并请神甫保密。马托尼会意,说:
“上帝总是安排我们帮助其他人,而不因此沾沾自喜、多嘴多舌。请领主老爷放心。”
看着他们离开仲礼也就告辞往自己的堡寨去了。陈仲礼则看着顾兴安和他母亲抱出血衣被来到竹林里烧埋了,又叮嘱几句,这才放心地背着手,心情复杂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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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擦黑的辰光,仲礼带着小四子和苏二毛(卢天合的同乡)来到顾家,在老秦叔的帮助下将苏先生抱上骡车送到葫芦家里。
“拿着,这是我大哥还有马太太给的药,用法纸上写着你媳妇会看明白。”仲礼接着用命令的口气道:
“记住,有事先来告诉我,请医生只能找马太太。二毛留下来帮你几天。任何人不得接近这院门,吃喝只能让春姑送进去。
他要醒了,不能让他出去走动,只能在这院子里。记住了吗?还有,别让他跑了,否则我拿你要人!”他说一句卢天合老老实实地应一声。
等他走后,英英有点害怕地扯扯他的袖子,问:“葫芦,这是个什么人呀,居然陈长官都亲自来关照?”
“不该问的别问!”葫芦哼了声:“说是给我找的帮工,怎么好像我是他佃户一般?这人呐,兴许是个大来头,你可要盯着春姑姐弟俩小心照看。”
“那俩孩子是老实人,你放心吧。唉,跟着你住草棚时盼着大屋子,可真有了大屋子又来旁的心事了。真是苦命!也不知咱们如今有了房子和地,经来能怎样呢?”
她还絮絮叨叨地说着,一回头,卢天合已倒在大木床上开始打鼾了,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
英英叹口气吹灭灯台上小小的火苗,摸索着脱了棉衣裤,钻进她男人已经捂暖的被窝里。
仲礼毕竟是经历过的人,即使知道叔仁的秘密,表面依然和往常一样,没太多变化。
每天早晚两趟带着王四出去遛小青和黑龙,在河湾上同洗衣的妇女们玩笑一回,到操场上看保安队操练和习武,偶尔下场和人家比试。
只隔三差五地晚上到葫芦家,叫上几个弟兄吃喝番。其间便溜到跨院柴屋里探望那姓苏的人。
兴许是苏先生身体过于虚弱,他直到第五天才苏醒。
情形却令他莫名其妙,给自己喂药的女孩子只知道这里叫西陈家集,却似乎不是本地人,连陈家大老爷的名字都很陌生。从她嘴里逐渐得知这家主人姓卢。
至于谁给他治的伤、他怎么到这里来的,那女孩子好像都说不上来,可有一点很坚决,就是绝对阻止他任何下地或出门的企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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