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立誓,等考中进士,有了一番作为才考虑娶妻,还有好几年的时间,你现在便开始担心焦虑,跟我分辨这事,我实在不明白。”
现在一说起娶正妻的事,裴境自己都烦躁不已,提都不想提,这也便是沈妙贞,若是除了爹娘之外的亲戚,他早就拿话怼回去,给个软刀子吃了。
沈妙贞抬起头,那张如玉动人的脸上,并没有委屈难过,更没有哭泣,她只是笑了笑。
“是我不对,不该说这件事,以后不会再提了。”
作者有话说:
?109、109
裴境心里说不出的别扭,更觉得古怪,然而却全然不知怎么开口去问,毕竟她笑得柔柔的,什么都没再说。
那今天的事,应该是过去了。
回到临清阁,他便叫几个丫鬟小厮收拾东西,他则是直接去了舅舅处,跟舅舅告辞。
郑天和大惊,问他住的好好的怎么这么突然的要走,裴境内里很是冷傲,然而到了该做戏的时候也很会做戏,此时他面上温和,一点也看不出来,是因为郑五娘欺负沈妙贞的事,才导致他不满要走。
他只说是住了一些时间,不能在叨扰舅舅一家,而自家的宅子如今安置好了,也要住一住,不然没有人气的房子容易潮湿发霉。
无论郑天和怎样挽留,他都不松口,铁了心要走人,郑天和遗憾极了,这些日子裴境在族学教郑家子弟读书,这些孩子都受益良多,他还想着叫自家几个女儿也跟表哥亲近亲近,没准哪个得了眼,骗了外甥的心,能嫁给外甥做正妻,他也得个乘龙快婿呢。
裴境他们走后,郑天和仍纳罕外甥住的好好,怎么非要走,一直也不知道原因,结果永宁县主赔罪的礼物送了上来,将前因后果一说,他才知道,自己的五姑娘是如何欺负外甥身边的通房丫头。
作为一个封建士大夫,郑天和也有妾,虽然不多,但自小跟在身边的,成婚后夫人有孕身子不便安排的,总也有四五个。
对于自小跟在身边服侍的,就算人老珠黄了,也总有那么几分情谊在。
然而自家不懂事的女儿,欺负了人家的枕边人,虽然不过是个奴婢,谁也不会觉得整治了个奴婢而不妥,然而打狗也要看主人。
这分明就是落裴境的面子。
郑天和这回气的狠了,将郑五娘关了禁闭,让她在家好好学学规矩,每日抄写女戒,不得随意跑出去。
一向备受宠爱的郑五娘哪里经得住这个,在屋里吵吵嚷嚷,又绝食又砸东西的,最后到底也没有被放出来。
郑天和也准备了一份礼,跟着县主送来的,一起送去了裴境在西京的宅子。
西京寸土寸金,二房在这里居然也有一栋五进五出的深宅大院,若裴境以后在西京长住,这里便是裴府了。
这偌大的院子,如今只有裴境与沈妙贞来住,裴境住在前院,那里用来会客,也有书房,给沈妙贞安排的便是他院子正后的闲漪院,并不是偏房别院。
现在住的人少,除了他们带来的几个,也就是一直打扫看管源自的几个老奴,他们住进来后,才找的几个厨娘。
然而住的人少,依然空旷的很。
以后公子娶了正妻,再纳几房美妾,生了孩子,怕是这宅子就会热闹起来了。
闲漪阁位居正中,又与公子的前院只有一巷之隔,应该只有正室娘子主母能居住,然而公子却执意让她住进去,根本不容人分说。
她擅长忍耐,也忍耐惯了,不论别人对她的好,还是坏,都是默默的接受。
郑家派人送来了礼,拿给裴境和沈妙贞看,东西倒都是不错的东西,可那些首饰衣料,却也比不上公子给她置办的。
沈妙贞心中疑惑,县主乃是皇亲国戚,为何送来的首饰还比不上裴府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好似炫耀一般,裴家的富贵是靠着二老爷会做生意,日进斗金,而裴境给她置办的首饰衣料,在不越制的情况下,都是买最贵的最好的。
“你别看永宁县主是皇亲国戚,这皇亲国戚也分个三六九等的,元成温皇后摄政时因为皇室开销实在太大,便定下了,皇室宗亲只享封号诰命有些俸禄,却没了食邑,潞王虽然得陛下信任,却只是领着闲职,而县主,每年除了朝廷也拨的二百两银子,旁的什么供奉都没有。”
裴境嗤笑:“这些皇亲国戚,世家贵女,祖上有爵位的,哪怕家里落寞了,出来都要吃好的用好的,给自己弄一身的好行头,实际上背地里还不一定是怎样的吃糠咽菜。这些贵女们又会攀比,聚会焚个香,玩个茶,便得几十上百的银子,县主一年二百两的朝廷补贴,杯水车薪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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