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初瞪大眼,难怪她似曾相识,眼神复杂地注视女人佝偻的身体,仿佛透过她看见了齐莲。那些个憔悴而漠然妇人的身体,不必说一句话,便河也似的奔流出来了她自己的灵魂,在她的里面,多么深的悲伤、委屈,顺命和眼泪像一本摊开的故事书,向人诉说了个明明白白。
“真是……”
姜初真是了半天都没有后文,就像她决定不了齐莲的未来一般,谢晚凝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尖,
“你啊你,就是同理心太重,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能这么说吧,能免去很多不必要的内耗。”
姜初点点头。厨房两个人聊得热乎,她们两个也放肆些。
“要我弹给你听吗?”
谢晚凝从手机里抬起头,就注意到姜初打量角落里那架生灰的钢琴。
“我过去都没怎么见过它。”
“你是说钢琴?”
谢晚凝起身,两人一前一后地靠近黑金色的钢琴。
“是,我初中那会儿就音乐教室有,但一周也就一节音乐课,有时候还没办法上,高中就没这些有的没的了。”
他们这种家境的孩子,读书是唯一的跳板,这类路径,一靠天赋二靠财力的,通常不在考虑范围内。
谢晚凝坐在椅子上,姜初依着墙壁温柔地端详着她。吸引力这种东西很微妙,当她看见谢晚凝修长的指摁下第一个白键,清脆的声音像把锤子敲地她浑身哆嗦下,姜初喜欢音乐,尤其喜欢谢晚凝弹钢琴时的随意,那种没有限制的音乐,似乎可以感受到一个人震撼着天堂和地狱。
“alwayswithme。弹给谁听的?”
谢鸢手插进兜里,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像小时候调侃“你长大要嫁给谁啊”的那种姐姐。谢晚凝不急不慌地收手,完美地结束这首曲子。
“总不能是你吧?”
“哼……”
她轻笑声,没再刨根问底,
“吃饭吧。”
姜初目睹了两人的相处模式还是很新奇的,但也不难怪,能教出谢晚凝这种人的母亲,能死板沉闷到哪里去呢?
谢晚凝小声地嘀嘀咕咕道,
“喜欢听吗?要是喜欢我天天弹给你听。”
“……”
谢鸢回头就看见笑作一团的年轻人,无可奈何地叹气,她也不是那棒打鸳鸯的人,只是世界上有很多事情都不能够尽善尽美,那句话怎么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谢鸢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嘱咐何青花待会儿带点回去,
“放在这里,我们也吃不完。省得回家还得烧菜。”
“诶好好好。”
说罢,便忙活起来,要给谢晚凝她们盛饭。
“何姨,我们自己来。”
被拒绝后她就有点手足无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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