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压在自己刚才躺的床那侧,戳戳拱起的一团,姜初拉下被子,眨眨眼,
“你要去干嘛?”
“我得去拜年。”
谢晚凝将被子捺向姜初的下巴处,又替她把腿那块的凌乱扯整齐,对方“哦”一声。
“用了一点你的护肤品——抱歉。”
“……”
姜初无语凝噎,但还是闷声闷气地说着,
“没关系。”
一堆散发不知怎样覆在姜初的脸上,使她模糊不堪的脸添了放任的媚姿,鼻尖上的发梢跟着鼻息起伏,看得代她脸痒,恨不能伸手替她掠好,谢晚凝也这么干了,轻柔地抚开发丝后,留了吻在姜初的额头处。
这是母亲经常对她做的行为,每次早出晚归的时候,总会轻手轻脚地拐到谢晚凝的房间里,来吻吻她的脸颊或者额头,而受.爱者丝毫不会有睡眠被打扰的愠怒,因为那甜滋滋的感觉像麦芽糖自有其延展性,被时间拉成丝即使像一条线,也还是甜的,亲密地裹住余下的时光。
姜初愣住,方才淡淡的不舍被勾得喧嚣起来,在谢晚凝的温度缓慢离开时,她差点要任性地伸出手又把她拽过来。
“那你今天还回来吗?”
姜初难以抑制的酸涩让她的喉头哽咽,
“回来啊。我晚上,一定回来。”
谢晚凝用右手撑床,宠溺地注视着她。
不得不舍弃这温存了,谢晚凝拍拍被子,
“睡吧——我走了。”
姜初听话地闭上眼,她有种不自量力的错觉,只要她睁着,谢晚凝就会一直等在这里,等着甚至哄着让她阖眼。虽然她想要谢晚凝多陪陪自己。
姜初感受到向谢晚凝那边倾倒的趋势消失,知道人走了,睫毛颤动,眼皮微抬,好歹让她看见对方背影。
谢晚凝带上门,打了通电话给谢鸢,
“妈,你到哪里了?”
“进小区了。”
“行,我在单元楼门口等你。”
“你看你那鬼迷日眼的样子。”
谢鸢坐在驾驶座上,埋怨谢晚凝的精神状态,
“……我昨晚守夜了。”
谢晚凝不服气地驳斥,钱荣拿出怀里还热腾腾的饺子,递给女儿,
“快——趁热吃,也不知道有没有凉,没找到保温桶。”
“真是奇了怪了,何姨说在柜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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