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本来还担忧的面庞突然冷笑起来,仿佛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无语,讥讽地开口,
“放过谢家?谢小姐这是什么话?搞得好像我们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一样。”
这个样子的姜初好可怕。谢晚凝的灵魂缩了缩,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僵住了,或许这是最好的时机去搞清楚姜初和程安对谢家的恶意来自哪里。
但是她欲言又止。所以她到底在干什么啊!不过能让向来温软的姜初露出这样的神态,谢晚凝越发好奇恨意的来源了。
姜初坐直身子,将手从软软的地方抽离,刚才因为谢晚凝哭唧唧而松动的神色意外变得冷漠,她慢慢地吐出了一角的真相,
“谢家,它是罪有应得。草菅人命的一群人有什么好值得怜悯的。”
草菅人命?谢晚凝迷糊了,谢家杀过人?她瞬间如雷劈一般整个人都呆滞住,她突然觉得这个真相不是自己想要听到和能够接受的程度了,但是正义感和好奇心又驱使她继续探寻。
“我和程安看在不知者无罪的份上,不会太追究你的责任。但如果你执意要保住谢家,那对不起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谢晚凝大脑飞速地思考着,谢家做了什么事情,母亲到底瞒了自己什么?早知道不来找姜初了,应该直奔回老宅,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摸透,至少谈判知根知底,不用像现在这么被动。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
谢晚凝还沉浸在自己的逻辑推理中,丝毫没注意到自己这具身体违背本心地做出了什么炸裂的举动。
谢晚凝把自己的开衫褪下,搭在椅子靠背上,姜初警惕地注视着对面人的一举一动,她们坐的很近,谢晚凝又是一头浓密的长卷发,姜初都可以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香味,芬芳馥郁,冲的人头昏脑胀。
但谢晚凝接下来的举动,实在是匪夷所思。她双手交叉,将自己的上衣下摆挽起,脱了下来。流畅的腰线盈盈不堪一握,发丝混乱地盖住大片的肌肤,但暴露出来的那部分的吸引力也是不容小觑,若隐若现,琵琶半遮面。
6
谢晚凝对自己的行为啧啧称叹,还真是能屈能伸,她先欣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果然是个完美女人啊,便宜姜初了,希望看完之后在晚上洗澡的时候不要自惭形秽,谢晚凝甜滋滋地想着,还在心里安慰现在完全震惊的姜初,大方地承认其实她的身材也不错。
不过!自己是怎么可以做出□□这么低俗又不要脸的事情啊!谢晚凝这才羞愤欲死,上一世谢晚凝好像也做出同样的选择,但是她是被程安羞辱拒绝后才来找的姜初,虽然姜初只是温柔地将她的衣服重新一件件地给她穿回去,并且也担保至源制药集团被收购后,会让它作为一个品牌独立运营。
目的确实达到了。
但是这次为什么跳过了程安?!她隐隐记得,程安和自己说起过,姜初的初恋就是个女孩子吧。所以才觉得这样做可行的吗?可是那个初恋也是个男生长相啊!姜初还是喜欢男人皮的啊!
好想死——不对,好想昏过去。
“谢小姐……”
姜初局促地重复着这个称谓,她不知道该怎么拒绝眼前这个快化成一滩春水的女人,从小到大,她第一次看见一位女性以诱惑的态度展现出的胴体,给她带来一种新奇的冲击力,她展露出来,是为了让我占有,为了让我愉悦,被女性取悦的快感让姜初太阳穴突突直跳,饶是姜初这样见过风浪、坐怀不乱的人脸颊也微微发烫,明明是在商战上游刃有余的,让她敬佩的女性,却不得不摆出这种姿态乞求她的怜悯,究竟是破罐子破摔还是装模做样?
谢晚凝泪眼婆娑,像一个无依无靠的孩子,孤独无助,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部分呼之欲出,低眼就可以看见深深的沟壑,锁骨犹如绽放的花托,如出水芙蓉般清丽的长睫毛,低沉隐忍的呜咽声,仿佛是从她灵魂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昏暗的客厅里,织出一张暧昧的网。
裹得姜初的喉腔有点窒息,也不怪那些男人被哄得找不到北了,谢晚凝再哭大声一点她也要肝肠寸断了。自己的心仿佛也跟随着谢晚凝的一次次抽噎胀痛起来。
如果不是她开门,兴许看到这一幕的就是程安了吧。打翻的醋在心底漫开,淡淡的酸,更多的是涩,难以言喻的烦闷感,究竟是对程安可能会看到这一幕的不满还是对谢晚凝来者不拒展现自己身体的微怒,姜初已经辨别不清了。
但,出于对同性的尊重和宽容,她还是拒绝了眼前的人,将被丢弃在自己脚边的上衣捡起来,腾腾上面的灰,递给谢晚凝,
“穿上吧。”
谢晚凝固执地没有接回衣服,姜初头疼地准备亲手把衣服套回去,手机的消息提示音打断了姜初的动作,她舍不得地分了一点目光给亮起的手机屏幕,是程安发来的w信,他说给自己带了宵夜,这会儿已经在楼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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