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湿滑,食指一勾就溢出一股股黏腻的浊液,红肿的花穴由于过度使用已经无法合拢,颤巍巍地收缩着,企图躲避即将到来的袭击。
恶魔奸污血亲的恶魔诸神会对你处以极刑我诅咒你诅咒你伊莲娜夫人的声音一点点弱下去,终至消失不见。
哈!奸污血亲的恶魔?公爵大笑着解开裤带,放出早已坚硬灼热的肉棒,贯穿了维尔利加经历过一整夜开拓的柔软甬道,我倒要看看,诸神敢不敢因此来治我的罪!
维尔利加如同一尾被捕上岸的鱼,无力地张口呼吸,发不出一声呻吟。意识沉浮之间,她只能放松身体,承受父亲疾风骤雨般的顶弄,腿弯被张开到极限的角度,腰肢被插得猛烈弹起,丰润的乳肉被揉捏出不洁的形状。
恶魔伏在她身上笑着喘息,肉体拍击声和水声在她的耳膜里鼓荡,她想要封闭感官,偏偏体内又开始生出令人目眩的快感,无处可逃。
窗外已经大亮了,但黑纱笼罩的宴会厅内,烛火仍然摇曳不息。
公爵衣衫齐整,只松松打开了领口,拉低裤子露出腰腹,汗水顺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腹肌线条往下淌,汇流进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岁月丝毫无损于男人的英俊,被那双蓝眼睛专注凝视的时候,任何人都不会质疑他的爱意有所虚假。
年轻的伊莲娜·伊文埃森亦如此。
维尔利加被体内愈演愈烈的浪潮折磨得挣扎起来,但她的挣扎也只是小幅度的颤抖,宴会开始之前,每道菜都被喂下了足以让人瘫软一整夜的催情迷药。
公爵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动作越来越快,他开始胡乱地在少女身上啃噬,呢喃着不知是谁的名字。终于,他含住了少女娇嫩的嘴唇,性器抵在少女身体深处,射出一股股热流。
伊莲娜伊莲娜公爵着迷地不断吻她。
他微微撑起身子,拨开少女汗湿的鬓发,抵着她的额头,目光迷离地望着那双紧闭的眼眸: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少女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眼,祖母绿般的眼瞳蒙上了湿漉漉的雾气。她仿佛在看他,又仿佛透过他,望向他身后遥远的一点。
科里斯,你这个恶魔。少女勾起苍白破裂的唇角,轻声说。
她骤然暴起,狠狠咬在公爵的喉管上!
那一瞬间,她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感觉不到光和风,感觉不到所有的一切,世界中只有那轻轻震颤的一块皮肤,还有皮肤下滚动的喉结。唇齿间热流不断涌入,而她只奋力往下咬,皮肤、血管、肌肉、黏膜、软骨,狠狠破开层层阻隔。
她只剩牙齿这唯一的武器了,即使如此,她也要用这最后的武器,送身上的恶魔入地狱!
她咬得那么紧,公爵嘶吼着无法甩开,窒息的灰霾爬上他的面容。他抽出靴子里的匕首,凶狠地扎进少女的身体,匕首直直没入至柄,然后被奋力拧动,最后卡在骨缝里。少女的胸腔一片血肉模糊。
但她还不松口,牙齿死死卡进喉腔,向外撕扯,鲜血喷射而出,染红了宽阔的食台。
满座宾客和侍卫都被慑住了,目瞪口呆地注视着这生死相搏的一幕。有人想要冲上来,食台周围却仿佛有一层无形的阻隔,将他们的脚步钉在原地。
公爵的口中涌出血沫,但他还意识尚存。他果断放弃了匕首,扼住了少女纤细的脖子,试图捏碎她的喉骨。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谁也不知道这场角力的胜负。
失血和窒息夺去了维尔利加本就稀薄的气力,牙齿的咬合越来越松,无数纷繁光影在她眼前掠过。她的双手在空中无力地挥动着,极力摸索任何能改写命运的东西。
她摸到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东西。那是匕首柄。
科里斯,你这个恶魔。她松开口,将匕首狠狠捅进公爵的后心。
拔出,再捅入。拔出,再捅入。拔出,捅入,拔出,捅入。
割、刺、劈、砍。心、肺、脊、脑。
她是以征战闻名的威廉堡公爵之女,刀剑是公爵之女的必修课。
公爵在她身上痉挛着,最后再无动静。
她推开公爵沉重的身躯,躯体翻滚着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晨曦初上,宴会厅寂静无声。
维尔利加颤巍巍地抬起身子,从腰,到肘,到胸,到肩,到头,一寸一寸地挺直。她舔了舔唇角铁锈味的液体,感到力量重新回到体内,连带着声音都轻快起来。
他死了。她说。
洛尔普希公爵,他死了。她朗声说。
洛尔普希公爵,犯下奸污血亲之罪,被诸神处死。她高声宣布。
我,维尔利加·伊文·洛尔普希,已故洛尔普希公爵之女,现在继任威廉堡女公爵。诸位,向你们的领主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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