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元又是一抖:“啊——”
“殿下,你说,它会留疤吗?”顾舟微微蹙眉,眸光好奇,像是在与妙元商量,“若是没有留疤,那之后殿下再给臣几次机会,把它加深可好?”
就像她曾经对他做过的一样。
妙元嘴唇哆嗦:“你放肆……”
顾舟目光含笑:“殿下凝脂香肌,如白雪美玉。可玉璧微瑕,最是好看,这还是殿下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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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舟还有事入宫,放开妙元准备走了。
但他没走几步,又想起什么,回身看她。
“对了,这府邸从今日起已归于臣所有——”
妙元本就被他激怒,正在气头上,闻言眸中即刻染上怒火。
“那还请殿下搬出府中正院,宝华阁。不过殿下想住哪儿呢?不如就臣从前住过的天镜阁吧。”
顾舟顿了顿:“等臣从宫中回来时,希望殿下已经搬好了——到时候臣再前去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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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元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晕,扶住额头坐在椅子上。
晴芳小跑进室内,在她身侧蹲下来,扶住她的手臂时,妙元才总算彻底冷静下来。
晴芳看见她锁骨下的伤处:“殿下,您这……”
“把我的东西搬去天镜阁吧。”妙元神色疲惫,制止晴芳再问。
她想将衣衫往中间拢一拢,却又碰到伤处带来一阵疼痛,只能放任不管。
“从今日起,”妙元闭上眼,吩咐晴芳,“你不要问我有关顾副使的任何事,也不许对他流露出任何不满情绪。”
晴芳眼中满是心疼,又听琼华长公主如此说,只能低头应是。
“这件事,只能等他解气了才算完。”妙元轻声呢喃,“……忍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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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
属于皇帝的宝座上,此时空无一人。因皇帝年幼,还要跟着太傅上课,此时仍在书房习读课业。
而宝座之后,垂坠着一片珠帘,随着窗外吹来的轻风,微微晃动。
陈太后隔着珠帘,看向殿中袖手而立的冷峻青年,心中思量许久,终是在面上蕴一个笑来,柔声道:“顾副使刚刚回京,哀家总担心有所叨扰,如今顾副使既已在长安置府安家,这一直推迟的接风宴,也该办起来了。”
顾舟眉目低垂,闻言面色也没什么变化,客气地说着官话:“承蒙太后挂念,倒是近日军中还有些事没忙完,接风宴就不必了。”
陈太后以帕掩唇,嗔怪一声:“顾副使南下追击叛军,大胜而归,功勋卓著,如何能不设宴款待?哀家早就命人准备许久,你可莫要推辞,倒让那些宫人白忙活一场。”
话说至此,顾舟便倾身应下:“多谢太后恩典。”
陈太后笑了笑,又顺着话道:“顾副使这般年纪,已经能东征西讨,立下如此战功了,倒真是前途无量。就是不知可有家室?”
顾舟身形微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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