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田作HE:七、触痛(hh)
*
多久没做了呢?
从那天开始、大概是半个月时间。
一次都没做过,别说做了、因为始终睡在一起,连自己弄都不行,大哥不知道为什么异常清心寡欲虽然我也没想和他做什么。
每天早上起来,都会看见兄长垂眼望来的出神视线,偶尔用指尖细致描摹脸部线条,问起来的话、会以有些恍惚的声线回答「铃奈、变好看了」那样暧昧的话。
分明是有晨勃的。
只不过因为醒得早、强行压下罢了,我不是不知道。
我并不想在这座庄园和大哥发生什么,不想破坏他的家庭,更不愿主动引诱他背叛妻儿。
哪怕明知道他和那位夫人并非爱侣,那位夫人自己也不在意,但我、无论如何都不愿意隔着另一个女性和他发生关系。
况且兄妹就是兄妹啊。
这种事根本不该发生在我们之间。
连对他产生爱欲的想法本身,都是污秽不堪的堕落。
尽管如此。
哪怕我对兄长说过无数次。
我的想法,当然不重要。
凌乱衣衫半褪,轻薄布料挂在臂弯,浅色腰带纠缠散开、从黑色沙发边缘垂落。
夜色昏暗,拉上窗帘的室内、灯光是冷调的白。
一缕被冷白染上银光的乱发从发顶落下,晃动着搔在脸上。
眼前一片模糊,硬物顶在穴口,被咕啾涌出的润滑液打湿,只一瞬间就破开层层软肉、贯入最深处。
正前方加湿器和空调一同工作,发出低低的嗡鸣,白雾如烟、被暖风柔柔吹散。
咔哒。
隐约听见不远处关门的声音。
或许是终于看不下去的丈夫离开了吧。
甚至分不清是羞耻还是绝望,分明是被丈夫看见兄妹乱伦的荒诞场景,我的脑中却只有「终于插进来了」这样无尽的快乐。
好舒服,好舒服,忍了这么久,终于有东西插进来了又硬、又粗的东西,非常轻易地将金属扩张过的位置又撑满充实,缓慢抽动的当下、传来快乐得仿佛要升入天堂的眩晕快感。
大哥。
眼泪从指隙涌出。
为什么、呜要这样羞辱我
哪怕是、游女都不会这样、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位置被当众侵犯。
更何况,这个人是我的亲哥哥。
难以言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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