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痛到满身冷汗、眼神失焦,刚刚被踩断腿、还被首领面无表情盯着,被当家主母舔舐性器的时候,那根东西还是不受控制地硬起来。
场景几近荒诞。
地牢昏暗无光,血液腥气弥漫。
落针可闻的安静中,唯独唇舌卷过男根的濡湿声清晰分明。
够刺激吗?
丸罔陆将手伸进妻子被搅动得氤氲湿气的穴中,冷漠地问,你们两个背着我做得很开心,是不是?
没有人回答。
只有濡湿水声。
与地牢格格不入的雾白肢体遍布伤痕,红痕与淤青一同点缀,因跪在地上俯身而抬起的位置更是红肿不堪,糜艳红肉无法合拢、穴口翕动着,时而望见一抹深处浊白,一眼便看出昨夜受了多大折磨。
泪珠落进被唇舌包裹的位置,晕开滚烫。
八束利弘盯着女性的脸看了几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感,他有些出神。
后果、这种事。
一开始就知道总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反正是混黑道的,迟早要交代到哪里,为了女人交代在家主手里也不是不行总归十几岁就开始混黑,他早有觉悟,这些年多少有点烦了,干脆找个由头脱离也好。
死了就死了,没死大概也会被弄个半残,随便怎么着。
反正他背后做的那些事也足够这份后果。
对夫人出手的时候,他大概是这样想的。
但八束利弘从没想过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他确实道德水准薄弱,但是,有过多次经验的女性因为出轨被折磨到这个地步,还是让他不太舒服。
甚至不全是愧疚,更像意料之外的讶异他以为丸罔陆怎么也不可能真对爱得发狂的这位夫人施暴,但目前来看
他确实觉得不太舒服。
小心眼睛。
少年当家瞥来冰寒刺骨的视线,舔舒服了?被别人老婆这么卖力的舔,感觉确实不错,是吧。
话虽如此,他真的有资格说这句话吗?如今姓丸罔的铃奈夫人,不就是他亲手从青井那边夺来的。
八束利弘便忍着骨折的痛,低低用气音笑了一声。
女性埋在腿间的动作一僵。
丸罔陆即刻便听出这声笑的嘲讽意味,面无表情的将足尖踩在那处几近碎裂的膝盖又碾了碾,直到忍耐的吸气声大到清晰可闻才罢休,把妻子恐惧得动弹不得的身体捞起来,不顾穴口红肿发烫的警告,性器直接贯入最深处!
昨夜未排尽的精液顺柱身滴滴答答淌落。
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又被摆成昨天的姿势了。
还好今天没有踩上来,穿了鞋会很痛的。
身体好像无法感知疼痛,大概是痛到麻木,下半身好像不存在一样,倒是项圈勒在脖颈,牵引绳活动着很痛。分明是这样屈辱的姿态,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被侵犯,甚至是当着他人的面、被从头到脚当做宠物玩具侮辱玩弄,我却感受不到半分羞耻。
或许是断掉的弦变多了吧。
我走神地望向被生生踩到骨折的情人,意外发现他在看着我。
表情很难以言喻。因为过于复杂,只能看出一点隐隐的怜悯。
啊,不是对我?
他在同情陆吗?
昨晚被肏了一夜的花穴肿胀不堪,连内壁都肿烫得吓人,此刻包裹进尺寸不小、挺进抽出的肉棒,更是雪上加霜,我头脑发晕,只觉身子又麻木又滚烫,跪在地牢粗糙地面的位置似乎磨破了,被勒住的喉咙也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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