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做那种事◎
一瞬间,那些没来得及成形的疑问全部出现在迟意脑袋里。
闻染清为什么这么做?真的是因为觉得歉疚吗?如果觉得歉疚为什么在她说出那些恶劣的话的时候会难过得那么真实?
就好像……她非常在意她一样。
可是她们离婚了,闻染清要是在意她,为什么平日里连面很少见到。。而要现在才要来在意她。
迟意知道有的人会对某一种事物特别偏执,占有欲极强,不允许对方离开自己身边,可很显然,闻染清这副娇娇软软的样子更显得小心翼翼。
在她犹豫的这一会时间里,闻染清就只是蹭了蹭她的手背,她等了很久,再靠近一分她都不敢了,她接着说:“也不要因为我们的事情觉得为难。”
“如果你觉得为难的话我会和叔叔说的。”
呼吸声在耳边清晰可闻,闻染清还没习惯这样的主动,耳尖红得滴血,说话的时候声音不自觉颤了颤。
颊侧的两缕黑色柔发落在手上,热意从手背一路灼到心里,鼻息间都是闻染清的味道。野玫瑰的信息素味道她闻过许多遍,淡淡的香水味在此刻和信息素一样勾人,迟意被她这幅主动的样子弄得喘不过气。
她抽离手,语气算不上温和,“闻总到底想干什么?”
“想你开心点。”闻染清低缓地回答她。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闻总。”
闻染清咬了咬唇,手里抱紧了几分,鼻尖几乎抵在锁骨上,却羞于抬头看她。好半会,闷声道:“这样的事情还可以发生的。。”
哪样事情?
迟意快速回忆了一下刚刚自己说过的话,眉头都皱了,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理智地对她说:“我们离婚了,闻总,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了。”
迟意能感觉到闻染清最近对她超乎寻常的关心,是她在少时和结婚后都没有见过的,她唯独不能理解闻染清这样的关心因何而起,正是闻染清的这种关心包容每每都像柔软无边的海水一样让她不自觉就沉溺其中,她才心烦意乱。
没有被回应的时间里迟意觉得自己是一直坚定的那类人,没想到在这样的闻染清面前,她能做到不拒绝就已经是难事了,更何况闻染清总是这样那样,迟意自认二十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她真的快憋疯了。
“可以发生的,小意。。”闻染清微微仰头,心意在心里充盈到满溢,嘴里只能一遍遍重复这样暧昧不清的文字。
迟意狠下心尽量不去感知腰身的软腻,冷冰冰地将闻染清推回到桌子近前,终于维持不了平静:“我们可以发生什么?闻总?”
“是你每天可以到我家里做这样的贤妻良母,还是可以顶着前妻的身份和我在厨房里做这种事?”
“嗯?”
闻染清不知道听到了哪一个字眼,耳脸很快娇红一片,低了低头,下唇再次被咬破。开口时,声音带着微不可觉的颤意:“如果小意愿意,我都可以。”
闻染清渐渐从不平稳的呼吸、脖子上突起的筋络和加快的心跳声中学习到了迟意的自持,她联想起自己每次的感受,知道迟意应该不会舒服。
她不能对迟意怎么样,但是只要迟意想的话,她就都可以。
什么叫她愿意都可以?
那天。。闻染清好像也是这副姿态,脆生生地把腺体露在她面前,甚至允许她标记。
只是那时候闻染清发热期思绪不清或许可以理解,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可是清醒的。
迟意的情绪没地方泄,明明不在易感期,却觉得腺体有些发烫发热了,精神力乱窜,信息素也有泄出的趋势。高等级alpha通常有与精神力强度相适应的控制能力,但信息素无端波动的情况在迟意身上偶有发生。
台面上炉火还在点着,热油溅出零星。她皱了皱眉,倾身到台前单手关上了火。
腰臀抵在冰凉的桌檐上,闻染清压下自己小小的惊呼,张着的唇间呼出一片滚烫的气息,心和身体都是慌乱的。
她闻到了淡淡的威士忌味道,手臂紧了紧,好一会,才轻轻踮起脚尖,让自己离迟意近了些,两种信息素无声地交织着。
“你疯了?”迟意昂起脸,不去感知刚刚接触到一点都让自己觉得心安的野玫瑰气味,抬手想把排气开大点,半道却被拦了下来,闻染清搭在她的肩膀上,身体微微发颤,很努力让自己高了一些。
迟意依旧别开脸,不明白闻染清怎么抛去了人前的清冷矜贵,变成这样,又气又恼,说的话不自觉重了点。
“闻总现在也开始玩花的了?和不喜欢的人也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吗?”
桃花眼里闪过一点难过,眼角又不知道什么时候红了点,脚上的酸痛浑然不知,她语速变得快了些,跟迟意解释。
“不是的,小意。。”
她抚抚迟意的肩膀,又拍拍迟意的背,整个人毛团一样软,“你现在情况不是很稳定,迟叔叔在家里不方便出去。。我把信息素释放一小会,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我不会受到影响的,你不用顾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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