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乔四海若有所思。
花信放下筷子,“林爷爷,这次我去吧。”
“你?”林海清犹疑,“上次火羯的事情就是你去的,这次应该轮到他们了吧。”
“林爷爷,”花信坚持己见,说出了自己的理由,“我本来就打算带着乔四海去找水灵虫,正好遇到这事,顺手解决了吧。”
“我也要去。”林岚立刻出声。
“那,那我也去。”殷楚风紧随大流。
“行吧,那就你们几个一起去吧。”林海清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精致小巧的星盘,箭头牢牢指向亘字。“星盘显示,邪祟生在东北,吃完饭你们就去东北方向吧。”
吃过早饭,林岚回房收拾行李。二十分钟后,四个人坐上了花信的越野车。副驾位置上,乔四海略有不满地质问后座上多出来的两人,“你们没有自己的事情吗?为啥要跟着我们。”
林岚腆着脸,难为情道:“没办法,跟着花信出差那可是件非常享受的事情。”
“没错,”殷楚风亢奋激动,“这家伙贼有钱,出去的时候住五星级宾馆,吃的都是高级料理店。不像我们,住青旅,吃沙县,日子可苦逼了。出去除祟,要是有人付钱还好,没人的话只能自掏腰包,食宿自费。”说到伤心处,殷楚风不免堵心憋屈,林岚点头如捣蒜,表示深有同感。
而林岳瞬间垮脸,“那是你们,别带上我,我觉得这样挺好。”
临出发时,林海清追出来塞给乔四海一包红色的物品,“小海啊,我听说邪祟已经开始和你融合了。以后,你每三天喝点朱砂水,这样能延缓融合的速度。”
“朱砂?”乔四海瞳孔震惊,“林爷爷,朱砂不是有毒吗,怎么可以喝?”
“又没有让你大量服用。”林海清嗔怪他见识浅薄,“这医书上讲,朱砂可治心悸易惊,失眠多梦,癫痫发狂,小儿惊风还有口舌生疮,是味中药呢。你一次少放点,没事的。”
路上,经过综合体商业中心,林海清把车子开进停车场,几个人莫名其妙。看着乔四海短了一截的裤腿,花信解释,“上去给你买几件衣服,这次不知道要去几天呢。”
“我我我我。”不等乔四海开口,殷楚风急着举手,“花少爷,花大哥,我这次出门也没带换洗衣服,给我也买几件呗。还有林岚,我看她收拾的衣服都是去年的了。”
殷楚风坦然自若,暗地里踢了下林岚的腿,对方随即会意,眨着眼睛期待地盯向花信。
花信无可奈何,“行,你们跟着去挑吧。”
女装区,店员还有顾客看着一个女人神经兮兮地自言自语,不着痕迹地远离。男装区,殷楚风挑了一件又一件,也不试衣服到底合不合身,报了自己的尺寸,把相中的全都包了起来;而乔四海看到价格,咋舌,心里过意不去,一个劲儿劝,“哥,够了,我买这些已经够了。”
结账时,收银员展现出从业以来最真诚最美好的微笑,恭敬地双手接过花信的黑卡,微微颤抖的动作,暴露了她震撼兴奋的心情。
顾客走后,店员们围在一起,叽叽喳喳,“四十五万,天啊,那个男人一次买了四十五万的衣服。”
“哪里,分明是四十五万八,你别拿那八千零头不当钱,怎么说也是咱们两个月的工资呢。”
“就是,咱们这个月提成可赚翻了。”
开车,花信带着他们先回了一趟龙岩,解决师傅的一日三餐问题。和叔伯们打好招呼,花信才回房开始收拾行李。看到他柜子里一水的大牌,殷楚风艳羡不已,“花信,你也给我买一套大牌穿穿呗。不要香奶奶,阿米尼就行。”
“刚刚不是给你们买了吗?还有,人家叫阿玛尼。”花信头也不抬,整理衣物。
“那算什么大牌啊,顶多算是小牌。”殷楚风讨好地凑近,“说真的,我这辈子还没穿过那么贵的衣服呢。你给我买一套呗。”
“等什么时候看到了再说吧,龙岩可没有这个牌子的店铺。”花信承诺道。
“真的?”殷楚风喜出望外,“厦门有啊,我们厦门啥都有。你啥时候去厦门?”
花信没有答话,但殷楚风热情不减,“我不管,反正你答应我了。我去帮你收拾洗漱用品。”
走进浴室,殷楚风拿着那瓶价值四位数的洗发水不停地嗅,前调是馥郁的花香。啊,原来这就是金钱的味道。
马师傅送他们出了大门,依依不舍,“你们早点回啊。”
“嗯,我们解决好这事就立刻赶回来。”花信隔着车窗,大喊,“师傅,你自己在家多保重。”
看着后视镜里的人越来越小,花信才升上车窗,车里其他几个人,心里酸涩,同样不是滋味。人老了就怕分别,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见的这一面,是不是最后一次。
林岚掏出星盘,指针还是指向了亘东北方向。“泉州,福州,宁德,还有莆田,都是东北,咱们去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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