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肆年死死扣住她的肩,眼神如刀,似是要生生剜了她一般。
“程蓝,到底是谁在养着你,你到底该听谁的?”
程蓝愣住了,莫名地,竟有些隐隐的心虚。
随后便是卑怯的委屈。
选择的余地和反抗的权利,她一样都没有。
陆肆年质问她,她又该去问谁?
陆肆年看着程蓝,语气盛着愠怒:“你不要脸没关系,别丢我的脸。”
他说着,单手扣住程蓝,将她的衣服尽数扯去。
陆肆年的动作很粗暴,半点不留情,势要将火气全部发在她身上。
程蓝咬牙承受着,将床单捏变了形。
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陆肆年终于放过了她。
“滚。”
他像是驱赶着什么肮脏的东西。
看着被重重关上的门,程蓝叹了口气,一步一停回了房间。
将自己蜷缩进冰冷的被子里,迷迷糊糊睡过去。
然而深夜,却又被胃痛痛醒。
这并不奇怪,一天没吃饭,又喝了那么多酒。
程蓝把自己尽可能蜷缩起来,但那痛意还是汹涌。
无奈,她只能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间,想下楼给自己倒点热水。
客厅却开了盏落地灯,陆厉坐在沙发上,处理着工作文件。
见到程蓝,他似是疑惑:“怎么了?”
程蓝不想,也实在没有力气多说,低头解释:“喝口水。”
温热的水下肚,程蓝好受了些,转身上楼,身后却传来陆厉的声音。
“药箱里有止疼药。”
他语气淡淡,程蓝却像是被碰到了什么开关,猛然停住脚步。
酸涩攥紧心口,在这个筋疲力尽的深夜轻而易举冲垮了她的理智。
程蓝看着陆厉,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
“陆厉,从头到尾,我一直都是安暖的替身,对吗?”
在他面前,程蓝从来都乖顺,从未这样问过他。
陆厉眼中闪过一瞬的诧异。
其实话出口的瞬间程蓝就后悔了,她知道自己不该也没资格问这种话。
但程蓝真的想知道这个答案。
沉默半晌后,陆厉给了她回答。
“不是。”
他说:“如果我要找替身,你还不够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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