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要救我啊,爹,救命啊!”
杨金斗赖着屁股不想走,可他的身体早就被他糟践得跟个空壳子似的,哪儿是知州衙门官差的对手。
他后背伤还没好透,这么一扯,伤口又裂开,疼得他嗷嗷叫。
杨二爷更是纳闷,拉着捕头问道:“官爷,这是怎地了?能不能通融通融?”
杨二爷在树平镇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巡查馆官兵都得卖他面子,可知州衙门的捕头什么富绅老爷没见过?
怎么可能因为他一句话就通融?对方毫不留情地抽回手。
杨二爷吃了下瘪,也不恼,赶忙往对方手里塞了一个银锭子:“官爷,您行行好,我就这一个独子!”
捕头掂量了下手里的重量,悄悄塞进怀里,这才语气稍好地说了句话:“这是刺史大人的意思,我等也是秉公办事,带走!”
话音一落,一群官差便将杨金斗戴上手镣带走了。
郭勉看到这一幕,目光在夜色中非常激动,知州衙门是来将杨金斗抓走的!
这畜生不知犯了什么事,居然让刺史大人亲自派人过来捉拿。
真是作死,真是太好了!
任杨二爷上面有人保护,也不可能是刺史大人的对手。
郭勉立即打起精神去和为首的捕头搭话。
因为他一身巡查的官服,加上一点碎银子便问到了杨金斗犯了何事。
郭勉做梦也没想到,杨金斗居然丧心病狂到去报复林珠柔、陆久安和林秀才!
杨二爷就杨金斗一个独子,如今儿子被抓,他如何坐得住?
立马收拾了银俩出去求人帮忙。
等明日一早刺史大人审完杨金斗,一切就晚了。
知州衙门不但带走了杨金斗,还有王五以及另外两个偷袭陆久安的打手。
夜晚,林珠柔和陆久安住在耿家后院西厢房。
今天终于见到林明江,林珠柔悬着的心也放下,总算可以睡个安稳觉。
许是端州比三九村更靠北,这儿的晚风更大,晚上也更凉。
哪怕素竹往炕坑里放了很多木头,林珠柔还是觉得冷。
她搂住陆久安这个人形暖炉,果然,挨着他就暖和许多。
陆久安搂住林珠柔的腰:“媳妇儿,别动。”
闻声,林珠柔果然乖乖不动了。
虽然她和陆久安那夜洞房的记忆全无,可第二天身体的酸痛却记忆犹新,可见陆久安是个生猛的。
陆久安附在林珠柔脖颈处,柔软的唇从雪白的脖颈移到耳珠处,弄得林珠柔痒痒的。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磁性,似撒娇似的说:“媳妇儿,我好难受。”
林珠柔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撞了一下。
她羞道:“鲁大夫说现在不能同房。”
陆久安低低一笑:“媳妇儿,嗯。”
她的声音天生柔媚娇俏,这会儿听在陆久安耳朵里更像一记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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