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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第1页)

听闻,那个叫红杏的女人腿很长,腰很细……想到这里,低头看了看起伏的曲线,腰不粗,腿也算直,那问题一定是……是出在身高吧,比起红杏,或许我太娇小了?对,他一定是嫌弃我这点,否则,为什么到现在一点也没有进展?连一个区区秀才都迷不住,怎么面对那人?后者可是以阅人无数,经验老到著称的呀。

基本上,此刻的谢小风还没能从复仇的泥潭中拔出,因此,也就根本无法认识到自己对眼前这个秀才先生最朴实的情意。

在最困难无助时递来援手,并且不图任何回报的人,应该算个好人吧。田文镜无疑就是这样的人。把自己交给他,女人这样下定决心。

实际上,这样的想法是丝毫不与她脑袋里的计划相违背。姐姐把什么都交给了那人,又得到了什么?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

要想成为那个十恶不赦之人的女神,就先毁灭自己吧。

再说,我也早该报答田先生的恩情了,不是么?什么都没有的我,能给的只有……

但是,唉,这种事即使变得再坏的女人,也不能像武松打虎一般地抓住男人吧?想到戏文里武教头骑在老虎身上挥拳如雨的模样,谢小风又是想笑又觉得脸红。

眼光忽然瞥到供奉的牌位,触及到“谢小云”三个字,立即又笑不出了。脸色也很快变得凝重。

这一切,看在秀才的眼里,又完全是另一番风情:低着头,冥思苦想的女人站在眼前,就好像散发出阵阵幽香的一朵白色睡莲。一个端庄,妩媚的混合体。正经时,循规蹈矩,不苟言笑,勤奋好学,虚心求教,凡教她的字词诗句都是反复练习,铭记在心,没有不会不懂的;但偶尔的轻佻一笑却是致命的。是露齿浅浅的笑,没有声音的那种。

但何必非要笑出声呢?她就在你面前,眨着调皮的眼,闪烁着孩童般天真的神气,一声不吭地蹲在旁边观察你,好像看的不是你,而是一件在她看来顶有趣的事物。或许年纪尚浅,还学不会成熟女人之风情的缘故,但这种混杂了天真纯真的感觉却更叫人丢魂。

贴近他近得不能再近,翘着兰花指,开始解头发。缠绕在他纽扣上的那一缕。动作很慢,慢得田文镜几乎无法呼吸了。这时,再念什么君子非礼勿视勿动的话似乎就显得矫情了。幸好,他还不算一个太矫情的人。只是,需要引线。好比穿针,没有线就办不起来事。

以《厚黑学》一书的角度出发,田文镜的脸皮即不够黑,也不够厚。若黑,面对如此如花美眷,就不会一直只做她的先生(教诗识字的先生);若厚,就不必每每口不对心,辞别佳人之后叹息自己的愚蠢。因此,狡诈点说,混到今天,仍然只是胤禛府里一个小小门客的秀才,还是没有多大长进的。

“今天是清明……早上我去拜祭了姐姐……”悲凉的语调在继续时改变了,“先生……你今天想必也是去拜祭……拜祭亲人了吧……”

她简直是在一根一根地解头发,眼角细细的余光瞥了瞥他,里边的意味再蠢的人也看得出来。

他手指几乎颤抖了。在那样暗示的眼光下。激动得嘴巴张合着结结巴巴说了几个字,却是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

她听了却很开心。弯成了月牙的眼睛被一阵兴奋的欣喜注满。重复着他方才的话,

“是么?你一早上都在忙府里的事务?都把清明节给忘了?”显然,忘的不是节日,而是人,那个曾经成为他夫人的女人。

但小风还是学不会聪明,接着问了一句愚蠢的问题,“你……那你现在还想着她么,我是说,你的夫人?”

“啊……”他低叫一声,像是在某个角落发现了长久不用的落满灰尘的一本旧书,木然摇摇头,表情复杂得叫她有些把握不住,

“想又有什么用呢?人都已经不在了……”

叹息中,原先浑身发烫的激动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眼角闪动的情绪。

愤怒?小风惊疑地发现了这点。打量着他的脸,小心敲起边鼓, “听说令夫人死的时候还很年轻,真是可惜。不由叫我想到姐姐……老天真是瞎了眼,偏偏让疾病这么早就摊上她们俩……”

“谁说红杏是病死的?”他顿时跳了起来,恰巧撞上了她的额头,两个人为这一不经意的接触又都跟着脸红。暧昧的氛围又回来了。田文镜睁大眼,步步走近谢小风,情绪突然激动,猛地抓住她的手,用力摇晃,

“别相信那些传闻!传闻都是假的,骗人的!红杏的死绝对不是因为病魔,不是!这和你姐姐的情况完全不同,完全不同……”谢小云是病死(在田文镜看来是病死),红杏却不是!田文镜简直想大声喊了。积压在胸口一年来的包袱忽然得到了释放,

双目盯着脸色苍白的小风,他专注地开口:“残忍的方式,红杏死于一种残忍的方式……”眼皮抖动着,他忽然住了口。鲜血,碎片,污迹。所有的事物串联成一副叫他不忍回忆的画面,一副令人作呕的景象。

那日似乎和寻常一样,只是早上起来时眼皮就跳。吃着她为他准备的清粥萝卜干,听红杏说了预备出门买些布匹给他做冬衣的话,他也没在意地听着,穿好鞋,眼睛留恋地停在昨夜温存在怀里的细长背影好一会儿,转过来,掉头走了。没有道别,就急急往雍亲王府去办差了。他住的地方离那很远,是个偏僻的旧宅。单凭脚力,是要费一会儿功夫的。更何况,时候已经不早了。

那一整天,他眼皮都在跳着。等到了晚上,果然,出事了。借了匹瘦马,忙不迭地奔回家,就看到了那么一副惨不忍睹的景象。呆呆伫立数秒,忽然发现一丝、不、挂的女人浅浅的呼吸声,上前蹲□一把搂住,泪掉了下来。谁干的?他野兽般地低嚎,视线尽量不往她脖子以下的身体看。但红一块紫一块的痕迹早就刻进了他的视线。

没有力气说话的她,摇了摇头,失去红润的指甲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一个包袱,他走过去,拣了过来,打开,里边装的两匹暗纹棉布,想到早上她出门时说的话,忍住的泪水又溃堤而泄,一发不可收拾。握着女人慢慢冰凉的手,丧失掉世上他仅剩的唯一亲人。

胤禛也派人特地来安慰过他,帮忙料理红杏的后事。虽然义愤,但没有任何证据。地处偏僻的住所,附近人烟稀少。别说凶手的样子,就是一根头发也没见过。同样激动难安的四爷也只得将此事不了了之。正蛰伏着不想引人注目的他找了人,投了衙门,以暴病而亡了结了此事。从此,红杏这个名字就再没有在四爷府里提到过。成了诸多禁忌当中的最不起眼的一个。

除了偷偷为此事红过眼的李卫,别的人几乎都没什么表情。如果来自福晋那拉氏的五两银子和钮钴禄氏的二两银子做算一种安慰的话。七两银子能和一条人命相比么?晚上,上了床,酸秀才大吼一声,抱着七两银子哭了一夜。第二天醒来,表情就变得和府里的人一样了,只是比以前多了一个朋友。一个曾经和他一样为红杏动过情的朋友。没事,李卫就陪着他,时常出来走走。生怕他想不开,寻了短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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