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晦扭过脸去,肩膀无声地抖动。
接下来的一顿饭,苏韶棠看向沈玉案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安伯侯府中的气氛尚算其乐融融,但二皇子府则全然不同。
二皇子妃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看似得体,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她不高兴了。
任谁在两日内遭到两个人拒绝,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
腊八,二皇子借故让皇子妃宴请京城中女眷,收到请帖的人几乎都来了,唯独有一个人例外。
安伯侯夫人。
二皇子妃劝慰自己,安伯侯地位特殊,苏韶棠如今谨慎点也在情理之中,这才放下对苏韶棠拒绝她的恼怒。
但适才她邀苏夫人饮酒又被拒绝时,二皇子妃便止不住情绪了,她淡淡道:
“夫人可是身子有什么不适?”
苏夫人脸上带着恭敬,说话却有些冷淡:“家中父亲病重在床,做女儿的如何能饮酒作乐?”
二皇子妃骤然捏紧了杯盏,她情绪在短短一刹间变了几番,随即,她有些歉疚道:
“是本妃疏忽,来人,给苏夫人换上茶水。”
苏夫人只垂眸道谢。
但经这场变故,这次腊八宴的气氛倏然变得有点不对劲,有关系好的女眷对视一眼,眼中闪过若有所思。
二皇子妃敏锐地察觉到这一点,脸上的笑都有些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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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苏夫人冷淡的一句话,将这次腊八宴的遮羞布完全扯了下来,不怪苏夫人情绪不高涨,她的父亲乃是二皇子的亲外祖,如今邱国公病重,二皇子府却大肆宴请宾客。
苏夫人怎么可能高兴得起来?
来客都知道皇子妃为何举办腊八宴,但这个时节,有些人心中难免犯嘀咕。
腊八宴不说不欢而散,但也是潦草收场。
等来客皆数离开,二皇子妃才骤然沉下了脸,她没发脾气,只冷嘲热讽了一句:
“到底是庶出,不识抬举!”
侍郎府和二皇子府绑在一条船上,哪怕二皇子府做事有点考虑不周,为何不能私底下说,非要在宴席上让皇子府难堪!
等二皇子回府时,不等旁人告诉二皇子这件事,二皇子妃就抢先说了,且不论其中的添油加醋,她垂眸,轻轻地擦了擦眼角:
“是妾身不好,未能完成殿下的交代。”
不等二皇子说话,她又含泪说了句:“侍郎府这番行为,又何曾将殿下当作自己人来看待?”
二皇子和皇子妃自幼相识,感情甚笃,皇子妃深知二皇子在意什么,果不其然,这一番话后,二皇子就冷声道:
“腊八宴是我让你准备,你何错之有?”
二皇子近段时间因拉拢沈玉案屡受挫折,心中早就对此不满,若非北门禁军的确重要非凡,他岂容沈玉案这般放肆!
二皇子妃的话不亚于点燃了他心中的那缕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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