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群往里面走一分散开来,何月寻就看到了秦观宇和易寒星:“你们两怎么在这里?是来找我姐姐的?真不巧她出门去了,要不然你们在客厅等等?”
易寒星知道何月寻不见得是真不知道自己和一群同学一起来,只是因为不待见自己,可能也怕自己会说他坏话,所以才找理由把自己和秦观宇留在大厅。
好在领头的同学还是很靠谱的:“你们认识?”
“认识!怎么不认识!”何月寻说着,“这就是我姐夫的妹妹,我姐的小姑子啊。”
有听说何家姐弟争产大战的同学略带不可思议地看向易寒星,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明明知道自己嫂子他不对付,还光明正大地来找他卖东西?
易寒星看懂了大家的眼神,但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都说在商言商,我哥女朋友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易寒星厚着脸皮对何月寻笑道:“今天是我和同学们一起找你有事,不是来找何姐姐的。”
易寒星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样子,何月寻面部肌肉微微用力眯了眯眼,就立马笑道:“原来寒星你也是一起的?那可真是巧了,我们一起书房坐吧!”
跟着大家去到了书房,易寒星听到自己同学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们有一笔钱款想要捐给工农党,听杨大哥说是可以找你,你这边接手吗?”
何月寻听到这话,谈定地挑挑眉:“我这里当然接收社会各界的捐献,只是能不能问一句,这钱款是哪里来的?我也好记录一下啊。”
听到何月寻这话,同学顿了一下:“这是我们一群人凑出来的。主要也是想给我们抗日做一些贡献,听说工农党这边比较需要钱款,所以就捐献了出来。”
“这样啊。”何月寻说着:“那不知道这笔钱款是什么形式呢?黄金还是支票?”
“大洋不接收吗?”同学忍不住为难问,实在是现在租界黄金贵,很多有钱人都兑换黄金随身携带出国(毕竟银子体积重量大了太多),而说到支票:“工农党这边也会用支票吗?”
“当然了。”何月寻笑容不变:“我们购买东西,大批量的也要用支票支付啊。”
“那需要哪家银行的支票呢?”同学问道。
“目前租界四大洋行,哪一家都可以。”何月寻说着:“只是要记得是不记名的支票,免得我们同志支付的时候,会出现无法支付的情况。”
“好的,那我们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钱款存进去开支票吧。”领头同学说着,想的却是为了不让人知道大家有给工农党捐款(毕竟几年前刚出过事),还是想办法搞个匿名账户比较好。
易寒星听到这里,已经基本确定何月寻是有问题了,只是这问题看起来不像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于是,满怀疑惑的易寒星在和大家一起被何月寻送出门之后,看向了自己的小伙伴秦观宇:“你觉得何月寻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不用易寒星说,秦观宇也知道何月寻是有问题的,只是和易寒星一样,实在是不明白何月寻是要做什么:“我本来看到杨勤的随从说何月寻,猜测他们是不是打算假装工农党,从而记下亲工农人士的名单,但是刚刚又见何月寻真的在好好谈捐款,甚至都没问那些他不认识的学生的姓名,我才觉得不是我猜的那样。”
“我们两英雄所见略同,我之前也是这么猜的,但是现在看来,何月寻对于这笔钱的关注比对人的关注要多的多?”易寒星说道。
“对啊,他对钱这么关注……”秦观宇沉吟着。
“等等。”易寒星瞟到路边上一个熟悉的面庞:“王叔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应该在何公馆吗?”
王叔抬头一看:“是易小姐啊!何家说是打算出国避难,所以把我们都解散了,我这边寻思着不能坐吃山空啊,特别是最近租界的物价你们也知道,所以就找店家商量了一下,租了个角落摆个修表摊子糊口。”
原来王叔是何家雇佣的手艺最精湛的表匠之一。
“连您都解散了,何家这是不打算再做手表行业了?”易寒星惊讶:“这是打定了主意要出国?”
“可不是。”王叔说着:“要不是打仗了地皮不好卖,他们连租界外面的厂房地皮都要卖了。”
易寒星和秦观宇对视一眼:“我好像猜到何月寻究竟想要什么了。”
秦观宇咬牙:“何月寻这个王八蛋!我回去就找兄弟教训他一顿!”
“不是,教训随时都一颗,我们现在的关键是……”
“赶紧告诉同学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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