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能知道买下自己的这个变态长什么样子。
甚至不知道是谁给她下了毒。
她怎么能死呢?
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有答案。
……
带着强烈的不甘和怨气,她重生了。
起初她还不相信,直到在镜中看到了眼睛没有瞎的自己,低头看去,手脚上也没有被砍后破溃发炎的可怕疤痕。
明媚秾丽的脸即使苍白都有一股破碎的美。
她不敢置信地把手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剧烈的痛感提醒她,这真的不是梦。
泪水猛地滴落下来,她激动到无以复加,嘴唇都微微颤抖着。
许久许久,她才回过神,又哭又笑地抬眼看向四周。
病房内的日历显示现在是她死前两年的四月二十九。
她擦干眼泪,摒除一切杂念,快速回忆着。
此时她还未满21岁。
他们一家刚到新罗不到三个月。
她因为拒绝去赴一个财阀大佬的饭局,被她爸爸扇了两巴掌后气得吃了安眠药,半夜被送来医院洗胃。
既然重来一次,那么她得从头改变了。
拿出手机,她找出父亲黎知平的电话。
一通痛彻心扉的忏悔后,她表示她愿意去赴财阀的局。
黎知平再三确认后,帮她改约了时间。
黎晚棠挂断电话,收起假笑。
财阀是谁不要紧。
最主要的是上辈子她拒绝后,是妹妹黎书瑶帮她去赴约,也因此有了个无比坚实的后盾。
以至于后来她和继母后妹斗法,以那样的惨败结局收场。
现在,她要把一切令敌人变强大的可能扼杀在摇篮中。
黄昏时,黎知平发来地址,并告诉她饭局定在了晚上九点。
黎晚棠默默记下,随后便出了院。
趁着时间还早,她要去办另外一件重要的事——
今天是母亲的忌日,她特意订了一束母亲最爱的花。
进了新罗首都阳城最大的花店,店员刚把她要的花扎好。
“你订的山玉兰吗?这花太难找,价格要翻倍!”
黎晚棠皱了皱眉。
山玉兰在新罗是罕见,但坐地起价吃相不要太难看。
还不等她说什么,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尖叫声不绝于耳,还隐隐伴随着枪声。
这是——有暴乱?
她抱着花,看了眼时间。
马上七点了。
拒绝是一回事,可爽约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刚决定冒险出去看看,就见从外面又涌进来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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