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杖,是五色大棒,足有男人小臂粗。
同时搬过来也有一张长凳,宦官行刑,站长凳两侧,上官昭容抿唇切齿,硬着头皮俯身趴长凳上去。
“上官昭容,你若还不招,这廷杖可不是轻易熬得住的!”廷尉正监有了西太后这主心骨,说话越发硬朗起来,甚至颇有喧宾夺主意味。
她摇头道:“本宫绝不会招供。”
“行刑!”廷尉正监一声令下。
那五色大棒举高后重重落下。
嘭!棒子接触身体时,发出一身骇人闷响。
神经麻痹几秒钟后,痛觉才立刻扩散开来,先是尖锐如针扎般痛楚,持续几秒后,立刻转变成为大片大片的钝痛,刺激着她脆弱神经。
她咬住下唇,立刻有血腥味道溢出来。
与指夹完全不同感受,却相同的难以承受,下半身除了痛,几乎没有其他知觉,更可怕的是,那种导致痛楚的五色大棒不知何时才会停下来。
她额头逐渐渗出冷汗,视线也逐渐模糊起来。
廷尉正监抬臂,行刑暂时停止。
上官昭容有喘息机会,面前抬起脑袋来,望宇文赋。
后者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他在忍耐,但不知何时会爆发。
“上官昭容,你到底招还是不招!”
她耳边充斥廷尉正监嗓音。
她甚至连说话力气都失去,伴随着心跳,痛楚如潮水般冲击着她,她只摇了摇头。
“继续用刑!”廷尉正监无情,冷冷开口。
“够了!!”宇文赋怒喝,终于爆发。
“陛下!!”廷尉正监却猛然跪在宇文赋面前:“妖女已然坚持不住,不可半途而废!”
“陛下,正监所言极是。陛下你可不能徇私舞弊,包庇这妖女。”西太后笃笃开口。口吻透着轻描淡写。
宇文赋鼻尖儿收缩,一时之间沉默。
行刑自然继续。
一棒棒挥舞落下,血已溅出来,落在那冰冷地砖上。便是昨日,在这地砖上,她还依偎在他怀中,让他喂她用膳。那记忆此刻甚至有些模糊,可明明是昨日方才发生过的。
她咬破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告饶声来。
或许是因为宇文赋坐在那里,若非如此,她一早就求饶认罪。
真的很痛,每一棒,似乎要将她五脏六腑都一齐打裂。
在她感觉要死掉时,乾德殿外传来阵阵喧闹,似乎有斗争声,有侍卫来报,厉声高声道:“禀陛下幕王爷带兵杀入宫中!”
此言一出,众臣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西太后更是勃然大怒,霍然起身喝道:“简直反了,简直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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