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过我,为什么?我嘴上没问,眼睛里流露出很容易辨别的疑惑。
“我说你的和诗写得很棒!”
“你希望我为他写首生日诗?”
“是的,我已经写好我的!”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片递给我。
“行,我今晚回去写一首,发你邮箱里!”
“一定要发挥出你的高水平哟!”冯会长盯住我的眼睛说道。
“我尽力而为!”我觉得有一种信任的责任压在我的肩上。
有的人很负这样的“信任责任”。比如像我这样的人。
深夜,到家停好车,回到房中,看床头的米老鼠钟,已过一点。
小依进门就扒光衣服,胡乱冲了冲澡,就光溜溜的倒在双人床上。
她慵懒的半闭了眼,娇滴滴的道:“老公,还不快来抱着我睡!”
我正看冯会长给我的纸条,纸上写有流畅的钢笔字,非常清晰。
一眼看去,是一首七律诗,除标题外,诗的内容共计五十六个字。
字虽少,蕴含的名堂可不少,七字一排,共有八排,中间四句是两个对仗句。首联的偶句也可不押韵。冯会长的这首七律,首联就没完全押韵,其它偶句全押。如果再论起七律诗的平仄来,更加的难,没个五六、七八年的功夫,是写不好的。冯会长是研究古诗的,严格讲究平仄,当然算是比较标准的格律诗了。但是,我发现老冯真的是在考我,他不但写的七律诗,还是藏头的!
“老——公,你在干啥?”
小依斜歪了脸,喝醉了似的看我一眼,拖长声道。
“夜深了,你睡吧,我还要给老冯写首和诗!”我无奈的道。
“明天写嘛!早上不是预定好了,晚上我还…”小依两眼醉态,浪声浪气的道。
我抬起头,一眼看到温柔灯光下赤露的女体,心旌立即摇动,差点儿就把持不住。但是,一想到“信任的责任”,我立即将眼光移开,笑哄道:“你先睡个素瞌睡!”说着,我将一条宽大毛巾,覆盖在她香喷喷的肉体上。调暗了台灯的光亮。
小依气呼呼的转过身去。浑圆的,雪白*的肩头,像春光般泄露,让满屋都是肉香。
唉,我突然想到梁山泊的几条好汉,总算理解他们了,因为大凡是好汉,无论是扬雄,还是宋押司,只要是会干事业的男人,都是因为自己的女人喂不饱,才惊爆红杏出墙的艳闻!还好,我已经及时发现和体会到这样的微妙,平时一定会多抽时间为自己的女人服好务呢。
但是,今晚真的不行。
“明天周一,我要去台里,有重要工作呢!”我嘀咕着解释道。
女人在床上,翘了一下身子,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随后,就气呼呼的睡过去了。
看了一眼她伸出毛巾外的白生生的大腿,我的血凝固了,冲动得真想扔掉手中的纸片,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压在那妙不可言的美腹、玉胸、雪花峰之上。但是,我还是强忍住了,决定读完老冯的诗后,写出他盼望的和诗来。可是,卧室里春宫般的美人,太让人受不了。她的存在,肯定会干扰我脆弱的大脑,影响我严肃的思维,害了我不能够得到朋友的信任。她根本就会整得我完不成任务哟!
可他爹爹的沙诗玄,你却没有能力住上,哪怕是一间以上的两间屋。那样,你就可以到另一间屋中做个眼不见心不乱的男子汉嘛!他爹爹的,传说中的柳下惠,是怎样做到坐怀不乱的?我自己意志薄弱,却怪起房间的多寡来。
罢,罢!我只好抓了纸和笔,拿着老冯给的字条,躲进了狭窄的卫生间。
轻轻的,我将门紧紧的关严,不敢让卧室的春光泻进来。
在狭窄的屋里,为了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我推开小小的窗户。
远处街上,微弱的路灯下,没有行人,死一般的寂静。
屋外流动的空气涌入,倒是非常清新,像是将我的脸洗一遍,好爽。
甚至,它们像是蝙蝠一样的惊飞在我昏浊的大脑里。
冷风中,欲念冷却了。
我恢复了轻快的活力。
坐在了马桶盖上,我又一次展开纸片。
白晃晃灯光下,老冯的藏头七律诗呈现在眼前——
李桃满树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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