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黎之?”姜白野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但那样的气质,举天下都找不着第二个。
“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迅速回顾了下剧情,但书里只会提及一些重要剧情,大多被略过去的时间里,可能也会发生别的事,尤其现在因为他的干涉,不知道一些剧情会怎么变化。
虽然很好奇,姜白野并没有跟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密空间,哪怕他现在很想跟陆黎之做朋友,互惠互利。
进了善医堂,一番交涉,姜白野没想到几株灵芝竟然能卖到十八两,鹿茸更是离谱地卖了五十两。
其他的药草就不足为提了,只卖了一两,这里面有他觉得很稀有的药草,结果因为应用得不广泛,还没发现这些药草的其他功效,所以需求量不大。
也有部分因为炮制困难,用的就更少了,最后一大麻袋只卖了一两,还是善医堂看在他带来了那么好的鹿茸和灵芝的份上,才勉为其难地收下。
“田掌柜,你再看看这个。”姜白野有种不太好搞的预感,把竺微草拿出来。
“这,杂草一把,你不是识药吗?”田掌柜深表怀疑。
“这种药草跟黄芩很像,可以辛凉解表、清热解毒,但比黄芩又多了些清瘟宣肺的功效。”
田掌柜听他说得一本正经,接过去仔细一瞧,然后脸黑了,“我虽不看病,但你可别糊弄我,这分明就是杂草!”
田掌柜虽是善医堂的掌柜,但收药和抓药的事也归他管,跟姜白野很像,会药不会医。
也因此,姜白野光有药在手不一定就能帮人治得了病,中医看病,没有望闻问切、对症下药一切都是白搭。
他需要跟医药堂合作,顺便,如果能推广出去,也算是做点好事。
“或许你们可以试试它的功效,绝对称之为神奇,但要配伍得当,我这里有个方子,可用于外感风热引起的发热、咳嗽、咽痛。”姜白野随便报出个含有竺微草的一般药方。
“等等,你不会是想让我们收这个草吧?我明确地告诉你,这种草任何医书里都没有记载,就算是个普通方子,乱用药也是可能会死人的。”
“简直胡闹!”身后蓦然响起一道严肃的斥责声,紧跟着,后堂的帘子被人掀开。
善医堂的坐堂胡大夫从里面走出来,怒视着姜白野,“你师承何处?有没有好好看医书,竟敢在这信口雌黄!”
“医书未必全都是对的,也不尽然都是全面的。”就好比他们当作镇店之宝的那个千年野灵芝,已然是木化的状态,还自以为是个大补品呢。
不过姜白野对这个时代的医术水平也不强求,“你们试一下就知道了,这种药……”
“我们为什么要试,来历不明的杂草还不知道有什么问题!”胡大夫想也不想就拒绝道,然后示意田掌柜,“把他刚才带来的东西全都退回去,这种连医书都敢质疑的人……”
剩下的话没说完,眼神却已经流露出了无尽的意味。
姜白野神色也冷下来,“我们说的是这个草,你要是不愿意试就罢了,何必连生意都不做了。”
“谁知道你带来的东西有什么问题,田掌柜,近来善医堂被不少对家针对,什么伎俩都能使得出来,对这种陌生又古怪的人,你可得长点心!”
“这……”田掌柜面露迟疑,那可都是些好东西啊,他看了不仅没问题,反而新鲜水灵得很。
然而不等他再说什么,姜白野就主动将刚才的六十九两归还,“希望你们不会后悔。”
拿了东西,转身便走。
“哎?”田掌柜想拦人,奈何医药方面真正做主的还是坐堂大夫,加上胡大夫酷爱编纂医书,这人又那样在胡大夫面前否认医书,要真做了这桩生意,可就把胡大夫给得罪了。
他只得叹口气,拿着鸡毛掸子掸着四周不存在的灰尘。
见姜白野这么痛快就走了,胡大夫反而越发觉得不对劲,“快,派个人跟着他,看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没多久,他的跑腿小厮就回来禀报:“那人去了孙氏药铺,孙老大夫格外热情地接待了他。”
“大夫?什么大夫,不过是个到处坑蒙拐骗卖狗皮膏药的铃医罢了!”胡大夫不屑道,“难不成是那孙氏药铺想来设计我们善医堂?”
“不至于吧?”田掌柜不确信道,但作为这县城里唯二的两家卖药的,确实形成竞争关系。
而胡大夫已然笃定了这点,却是满脸不以为然,显然没把这名不见经传的孙氏药铺放在眼里。
姜白野没想到把药拿到孙氏药铺来卖,反而多卖了几两。
“嘿,这玄参在这个季节可不多见,你打哪弄来的?”孙老大夫欣喜地翻来翻去。
“大衡山深处。”姜白野总算有种自己辛辛苦苦摘来的一大袋药草有人识货的感觉。
他也大概看出来了,孙氏药铺主要卖药,附带着行医看点病,跟善医堂相反,人家主要是做看病的生意。
不想,孙老大夫忽然一拍桌子,“大衡山脉?你去的是那儿!?你能去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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