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渊只恨来的太急没买包瓜子,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在瓜田里上窜下跳的猹,面对满地的大瓜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吃起。
祝安久垂死挣扎,把心一横,软着嗓子道:“宝宝,你别听他胡说八道,我和那个陈嵩明早就分手了,他不提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么个人。”
李宵被这句‘宝宝’吓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艾玛,大哥肉麻起来实在是太可怕了。
他还想再说两句,冷不丁看到祝安久杀人般的目光,这才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最后终于察觉到现场诡异的氛围,找了个借口溜了。
祝安久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这个傻子,总算是聪明了一回。
贺洲从头到尾嘴角都保持着一抹温柔的笑容,唯有听到祝安久腻着嗓子叫他‘宝宝’的时候,才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看在这两个字的份上,先饶她一条小命,回去再找她算账。
沉默了半响,他启唇问道:“你来这干嘛?逃了几节课?”
祝安久不敢撒谎,老老实实的回答:“来看一个一个认识的人的表演,我就逃了一节自习课。”
怕他不信,祝安久摆出发誓的手势,急急忙忙地说道:“我发誓,你不信打电话问老师,我今天的课都认真上了。”
贺洲并没有在意她逃课,反而敏锐地察觉到她说来看一个人认识的人的表演时,眼底闪过的一丝亮光。
一个认识的人的表演?这个表述奇怪且拗口。
贺洲看着祝安久的眼睛,眼神幽沉,面不改色地问:“认识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祝安久偷偷瞅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回答:“沈嘉木。”
听到熟悉的名字,贺洲皱着眉头看向裴渊,他喜上眉梢,特别欢快的插了一句嘴:“沈嘉木啊,是我外甥。”
外甥?!
祝安久心中浮现出不详的预感,果然下一秒裴渊就放大招了。
裴渊眼角眉梢都带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提着小刀就朝着祝安久的心口洋洋洒洒地戳了过去,美滋滋的补充道:“我的外甥四舍五入就相当于贺洲的外甥,再入一下就是你的外甥,按照辈分,沈嘉木是要叫你一句——舅妈。”
舅妈?!
祝安久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彻底傻眼。
一招秒杀!
祝安久本就为数不多的血条立刻被砍空。
祝安久忍不住去想象那个清俊优雅的翩翩少年叫自己舅妈的画面,她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杀人诛心!
她现在连垂死挣扎的心情都没了。
就在祝安久风中凌乱的时候,裴渊手机响了,他点开来电显示,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手指一滑,裴渊喜气洋洋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喂,嘉木啊。”
祝安久眼神一动,目光不受控制地看过去。
贺洲见她这副死灰复燃的模样,冷哼一声,威胁之意甚浓。
祝安久心虚地摸摸鼻子,收回目光,低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不言不语地站在一旁。
裴渊挂了电话后,看了一眼场上诡异的情况,顺势又往里加了两把火:“我外甥问我怎么走那么快,说想来跟我打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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