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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黎辰听出了她语气中带着的沮丧，真是小孩心性，宋凌把她养的很好。

宋凝雨看着夜黎辰的背影不禁有些背后发凉，她怎么感觉自己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不会是夜黎辰幻心中的那个吧……

她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果然有一双眼睛正盯着自己，她腿有些发抖，忍住大喊了一声“鬼啊！”

01刚才感觉到有一股力量进入了主人的身体，朱雀本来在休息，被一阵陌生的异能吵醒了，而且那股异能还在契约者身体里乱走，他和01一合计决定吓唬吓唬那股能力。

不过他们没想到使用那股异能的异能者胆子居然这么小，觉得吓到认得朱雀觉得有些抱歉，拉着01出来给人家道歉。

但是好像有些不太对，他能好像又吓到人家了……

夜黎辰进入办公室后看到方雪一个人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房间内并没有茶莎莎的身影。

方雪听到开门声下意识看了一眼，在看到是夜黎辰后又下意识的向他身后看，夜黎辰跟着回头看，除了自己以外并没有其他人。

“在等人？”

方雪摇了摇头“不，并没有，只是有些好奇，白先生没和你一起吗？”

方雪很累啊，夜黎辰看着她充满疲惫的脸庞，问了一句：“最近很忙吗？”

“嗯…T和W虽然都同意了和S的合作，但这其中的风险也很大，也有很多人有很多不同的意见。”

夜黎辰皱了皱眉，怎么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他正色说道：“方雪，你才是S的管理者，所有人都应该听你的，你的话是就是百分百。”

方雪低了低头“我明白，但…直到现在我都很担心我自己到底适不适合这个位置，我怕满足不了基地内有些人的想法。”

果然只要剧情偏离原来的轨道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曾经的方雪虽然习惯服从但她也有自己想法，有自己的计划后会不顾一切的去施行。

方雪的服从是刻在骨子里的，但现在的方雪连自己的想法都没有了，她变得优柔寡断，不停的否认自己，桌子上摆满了纸张。

上面全都是关于S与T和W合作的方案，夜黎辰随手拿起一份离自己最近的，前面写的都很好，但后面却截然不同。

夜黎辰有些怀疑和担心现在方雪的精神状态，里面写满了问题和回答，这些问题大多都是可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方雪记下来了，还给出呢许多质疑自己的回答。

夜黎辰放下文件叹了口气：“方雪，你现在需要休息，我觉得你现在不适合工作。”

“叶先生是不是觉得我不适合坐这个位置？”方雪依然低着头。

夜黎辰摇了摇头：“我没那个意思，是你自己在不认可你自己，你对茶莎莎说的话，茶莎莎记住了，但你忘了。”

夜黎辰接着说：“还记得你和她说过什么吗？”

“不必在意其他人，你要做黑暗中的一束光，要做自己的光。”

“方雪，但你好像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夜黎辰无奈的摇了摇头。

方雪在听到夜黎辰说的话了，有一瞬间愣住，她抬起头看向夜黎辰，好像带着些恍然大悟还带着些不可思议。

夜黎辰被她突然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这么看着自己？

方雪微微一笑，轻声说了一句：“原来是你啊……我明白了。”

夜黎辰听到方雪说明白了，暗暗松了一口气“明白了就行，做你认为对的事情，不要被他人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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