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大哥,你竟是又换了一身新衣裳?”
维越好奇地说道:“今日你除了咱家的春联,还要帮左邻右舍写一些的,早上你还说穿了旧棉袄,即便是染上墨迹也不心疼的,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功夫,你就又去换了这身新的?不怕墨迹弄脏了新袍子啊?”
过去的这几年,每到除夕的这一天,王维远确实都是专门挑的旧衣裳穿,毕竟要写不少字,稍不注意,确实很容易让墨汁染到身上。因此,大家也都习惯了他这一日穿旧衣,没成想今日却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换了件崭新的袍子出来了。
院子里几人虽未开口,目光却都盯着王维远,似是在等他给个说法。
“早上那件袍子喝茶的时候,不小心弄湿了,索性就又换了件。”王维远轻描淡写的说了这么一句后,又不咸不淡地看着维越,挑了挑眉头,“怎么?我穿什么衣袍还需要征得你的同意不成?”
被大哥眼风扫到的维越,缩了缩脖子,低声回道:“没,我可没那么大的胆子,敢去管大哥穿什么!”
“那你就闭嘴,学习的时候惜字如金,不学的时候倒是口若悬河!”王维远从维越身边走过,冷冰冰丢下这么一句话。
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了大哥,但在似是有了薄怒的王维远面前,维越顿时不敢再造次,于是他选择缄默不语,当起了缩头乌龟。
见到这一幕的其余众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有个一个同样的想法,那就是王维远今日心情不太好,大家还是少招惹为好,免得落得个维越那样的下场。
院子角落的慧珍爹,冲着灶房门口的慧珍娘丢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蹊跷之处。
自家孩子自家知,远儿这明显就是有点儿虚张声势的架势了。
平日里越儿说话比这还直白也没见他在意过,今日怎么突然态度大变了?
二人望向桌子右边不远处的锦初,只见那姑娘依然是淡然含笑,落落大方的样子,穿的也是平素常穿的棉袄棉裤,与以往并无二致。
那远儿今日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呢?
对于这对中年夫妻的眉眼官司,锦初是一无所知,她此时正拉着昭儿,小声询问:“今日课上你们俩惹王大哥生气了吗?”
昭儿想了想,不解道:“没有啊,维越哥哥今日书背的很流畅,王大哥提的两个问题他也答出来了,我更是得到了他的夸赞,一直到放课的时候,王大哥心情都很好。”
锦初想不出个所以然,索性叮嘱昭儿:“今日是除夕,咱们午间在这里吃饭,晚间还在这里吃饭,你跟着维越哥哥,千万不要胡乱跑啊。”
“姐姐放心,我只跟着维越哥哥,他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乱跑。”
锦初这才放了心,笑道:“那你去找维越哥哥玩儿吧!”
等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王维远已经挽起了袖子,拿起了笔山上那只白色的羊毫笔开始写起字来。
当下她也顾不得再思考别的,三两步上前,探身去看王维远手下刚写成的上联。
这一看,锦初不由得吸了一口气,也怪不得慧珍是个兄控,光这未尽全力的几个大字就能看得出啥叫“行家一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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