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坏丫头,知道我脾气好都敢跟我抢东西了。小青抖开绣布一看,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足足瞪了半晌,她才半信半疑的看向我。“这、这是小姐您绣的么?”
之前绣的牡丹花可谓栩栩如生,入木三分。我只是添了一条叶脉,却象一条蜈蚣爬行在上面。这下,我后悔干嘛这么多事做什么刺绣啊,于是,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心虚地嘿嘿笑:“早说不让你看了吧,偏你这么积极。”
小青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无奈的叹气:“小姐,你就是不想绣也不要糟蹋这块布啊,弄成这样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我真的不会绣啊,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不信也不行了,你这针线活连三岁小孩都不如。”小青泄气的收起绣布,一边收拾一边埋怨的念叨。“怎么搞的,一场病生得连针都不会拿了,现在姑娘家谁不会个针线活什么的,这东西要拿出去给人看,我看小姐也别嫁人了……”
小青简直比我娘还唠叨,我忍不住翻白眼,偷偷的吐舌头。“对了,上次你说张廷璐的学堂在哪里来着?”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决定出去走走,见识一下古代的市景市貌风土人情什么的。听说木兰父亲今天会来,这会儿子府里的人们上上下下都在忙着做准备,谁也注意不到我。出了大门左转,两侧有几家零星商贩在卖些胭脂水粉之类的东西,走不多远,就到了一片空地,成片的柳树林后面有座青石小屋。路边有个完好的风筝,不知道谁扔在这里,被我顺手捡了起来。
学堂里传来教书先生的讲话声。我倒要看看那个张廷璐学习时是什么模样!我蹑手蹑脚的走近窗子正要看……不料,什么也看不见,因为窗子被白纸糊上了。我用手指沾沾口水然后在窗纸上小心的戳了个洞。
这下看得清楚多了,原来这间学堂里坐了十几位年轻书生,啊,我看到昨天见到的那个小子了。只见他手拄着下巴脸望着别处,出神的想着什么。哈,课上走神被我抓到了!
正看得起劲,突然,张廷璐象有所查觉似的突然将头扭向这边,一眼对上了我。
草堂遇见
算了,还是不要打扰人家上课得好。我正要闪身离开,不幸某人动作比我还快,窗户突然被打开,我的额头被重重撞在窗户角上,我弯下腰去,大口大口倒吸冷气,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有人!”张廷璐的脸倏地出现在窗户前。一看到是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能是我。好痛啊!”
“廷璐,你干什么去!”屋里又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我正痛得吸气,一双手硬是把我低垂的头捧起来,我一下子对应上一双清亮的黑眸,眼中隐约透着些许担心。想不到张廷璐竟然从屋里跑出来,来到我面前。“怎么样,快让我看看,伤得厉不厉害?”
我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还好,死不了人。”
这家伙,这会儿子倒会表现起来了。额头的伤口处火辣辣的痛,估计肿起来了。
“你等下!”廷璐跑回屋去,不一会儿又奔到我面前,手中多了一个青瓷瓶,他用布沾着少许药水轻轻涂抹在我额头的伤口处,顿时,一股清凉的感觉散布开来。“现在好点了么?放心吧,不会破相的。”
他以为我在担心破相的问题,看他一脸神气的样子,好象做了多么了不起的事似的。“说的轻松,真破相了,你要负责吗?”我轻哼一声。
他蛮不在乎的切了一声,“负责就负责,不过等你没人要再说吧。”
“廷璐,你又惹事了?”一位十七岁上下的年轻人出现在门口,脸上带着隐隐的不满。这人的样子长得跟廷璐有点象,比廷璐个头稍高一点,看上去显得沉稳有度。一看到他,我马上想起一个人,我还未曾见过的廷璐的哥哥。
听见他在问,廷璐马上指着我积级的回道:“哥,我昨天说的就是她!看吧,你还不信!”
果然是廷璐的兄长。他们长得还真像,只是廷璐脸上还有未脱的稚气,而大哥已有兄长的风范了。原本就长相不俗,一身质地优良的白色长衫更加衬托得他出类拔卒。当他看到我时,表情是半吃惊半疑惑。“雪莲?”
他叫的是我双胞胎妹妹的名字。
屋里又传出一个中年人的声音:“廷玉,廷璐,还不快进来!”
廷玉!这个名字突然在我心头炸响!原来张廷璐的哥哥是张廷玉,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了!记得历史课上,老师特意提到两个人名,其中一位就是这个名字。在清朝历史上,除了隆科多,明珠一等大臣雷名贯耳外,还有就是张廷玉这样的汉官。小青说过他们的父亲在朝廷里当大官,到底是不是礼部尚书不大确定,总之,肯定就是张英了。关于这两位人物我多少有些了解。张英是康熙年间朝廷重臣,他的儿子张廷玉在雍正年间任军机大臣,也是恩遇最隆,他们父子二代为相,早已成为历史佳话。
历史重臣
而此刻,历史书中的人物竟然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现实版的历史教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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