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茱也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人,她不是个浪漫主义的,可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女性,会希望另一半懂自己,在她需要反馈的时候给予她期待中的回应。
如果是从前她会觉得他不懂,那她肯定不会主动去说,不然太掉价了。但这样的结果,就是她可能会做出书中那样的选择,会移情别恋,从别人那寻求慰藉了。
所以现在朱茱觉得,她可以适当放下矜持,表达她的内心想法,也调教调教他。当然都这样了,他还没有一丝改变的话——
离婚吧。
她才不要和这样无趣的人过一辈子!
哪怕他长得很合她心意!
陈青崖自觉不是傻子,明白了她想要自己的关心。
“好,以后我会问你饿不饿。”
“……”
朱茱觉得自己在对牛弹琴。
黄芩做好饭,看了看时间,说:“咱们先吃,别等你弟了。他估计又被老师留了。”
朱杨今年十三岁,在隔壁村的小学读五年级。他学习上不太用心,要不是被朱茱和黄芩逼着,甚至都不愿意去。但即便去了,也经常因为各种问题被老师留堂。
“他最近读书自觉了许多。可能是因为雨太大回不来,要不我去找他?”朱茱上辈子是家里的老幺,被哥哥姐姐宠着,现在当了姐姐,也尽能力对他好。
刚说完,门口出现一道身影,朱杨戴着斗笠跑进来。这小子除了头发是干的,浑身全湿。
“姐。”朱杨先是喊了朱茱,顿了顿,才略有些别扭地叫了声“姐夫”。
对于这个姐夫,他还处于半生不熟的情况,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觉得他抢走了自己的姐姐有点不爽,但又觉得是一家人了,所以感到亲切。
陈青崖轻一颔首,“放学了?课听得进去吗?”
朱杨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混日子而已。”
下一刻,黄芩一巴掌呼上他后背。
“换衣服去。”
待朱杨回来,正式开饭。
朱茱问他:“今天怎么迟了?”
“还不是那狗——”朱杨话说半截,意识到今儿多了个人,急忙刹住:“嗯,就是,那个老师罚我扫教室里进的雨水。”
黄芩:“无缘无故罚你干嘛?你是不是干了什么事了?!”说到后面,声量越来越高,威慑之意满满。
“我没有!”朱杨着急说:“我啥都没干。我的座位不是靠窗嘛,下雨的时候水老溅我身上,我挪了椅子,他就说我搞小动作,要罚我。”
黄芩一时语塞。这么听确实不是他的错,但——
“肯定是你平时太不听话了,老师才看你不顺眼。”
朱杨瞪眼,想反驳又不知道怎么说,委屈地看向朱茱。
朱茱:“那你有没有跟老师解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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