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几声低低的咒骂声。但是未奉萧代的命令,他们虽然心中恼火,亦不敢径自闯进屋子。
我吸一口气,重新向萧冉俯下身,顺手拔下了他头上的发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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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对不起,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
“江逸!你这是……”
“嘘!”
“你……别……唔……”
浓重的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隐约的衣物摩擦声,和模糊的挣扎撞击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片
暧昧的混乱。
床帐在黑暗中激烈地晃动,透过窗上的细小缝隙,却只能隐约看到交缠的人影。
再一声尖叫过后,呻吟声变得越来越响。
窗外的监视者听得心痒难搔,终于忍耐不住地推门而入,想点亮被我熄灭的蜡烛。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我从床上纵身掠起,闪电般一个起落掠到来人身前,不等他回过神来,一指
点上了他胸前的穴道。
与此同时,我手中的发簪已迅捷无比地激射而出,穿过紧闭的窗子,分毫不差地射入了另一个人
的咽喉。
转眼之间,门外的两名监视者都已经解决。我松一口气,迅速地脱下手边大汉的外衣穿在身上,
解下他的腰带走回床边,扶起被我绑住双手的萧冉,用腰带把他紧紧缚在我的背上。
门外再没有别人。想来也没有多少人对观看我和萧冉的表演有多大兴趣。这应是唯一的机会了。
“江逸,你怎么……”
萧冉软软地伏在我背上,双手仍然不得自由,神智却由于刚才的意外变故回复了几分清醒,低弱
的语声中充满疑惑。
“你的内力不是被封住了……”
“刚刚我自己解开了。”我低声告诉他。“你不是也看到了?”
我挥灭烛火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残破的衣服里找出了青阳丹。接着便是用萧冉的发簪连刺十
几处经脉的要穴,解开了被郑宽封死的内力。郑宽的截脉手法很特殊,应该用相应的手法配合内
力缓缓打通经脉才是正确的解法。我所使用的金针刺穴虽然也可以解开,但是强行冲穴,方法不
对,却极易留下日后的隐患。可是紧急关头,谁还顾得了那么多呢?
“可你为什么绑住我……”
听到萧冉的这个问题,我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
“因为我毕竟不是柳下惠啊。”
刚刚那段诱敌上钩的表演时间虽短,却实实是我一生中最难熬的考验。在挑动萧冉辗转呻吟的同
时,我自己要使出全部的定力才勉强克制住抱住他的欲望。如果不绑住萧冉的手,任他在意乱情
迷下热情回应的话,我就算真是柳下惠也要低头了。
九阳丹的药力果然非同小可。尽管我一向自认定力过人,也险些在紧要关头把持不住,全仗着长
年征战培养出的坚强意志才勉强维持住灵台的最后一点清明,没有失去理智地忘乎所以,为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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